完真情实感的道歉：“对不起，是我不知好歹，我现在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请您原谅。”

“哦？”陆雨泉淡淡笑笑，笑意不着眼底：“什么错误，说来听听。”

刻意的为难，付东生似乎连思考都没有思考顺从的回答：“错付您和陆雨迟的好意，你们宠爱我才给我许多次机会，我不识好歹没有好好珍惜。”

“能做宠物是我的福分，我不知道珍惜我就是下贱。”

……

说了十几条陆雨泉也没有说停的意思，他就那么高高在上的站着。

跪在地上的付东生麻木而平静的把所有卑微自辱的话说了个遍，能认得错尽数认了一次，陆雨泉还是没有说满意或者说停。

付东生干脆闭了嘴，能说的都说了，大不了就是挨顿打，自己现在这双手就算挨十顿也都是一个结局。

像是破罐子破摔般，付东生低着头看着地板缓缓呼吸。

晌久的沉默，陆雨泉点了根烟慢慢的抽完才开口：“你是什么？”

曾经那个说一句“数清了”就脸颊通红，把自己快要逼到落泪才能颤巍巍说出一句“我是贱货”的付东生，如今没有一丝神情变化的对答如流：“我是个肮脏下贱不听话的宠物。”

平静的语气听不出悲喜。

审视的视线再次冰冷的落在付东生的身上，就在付东生被压的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时候，陆雨泉淡淡的掐了烟：“起来吧。”

膝盖在长久的久跪下稍微一动就刺痛的厉害，付东生没有什么神情的站起来，垂着头站在陆雨泉面前。

他现在已经很能忍痛了，相较于灵魂的被剖析碾碎，肉体的疼痛都变得轻微。

陆雨泉不知哪来的耐心，竟把刚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边，说完也没再让付东生重复一遍，只说：“去吧，晚上回卧室休息。”

“是。”

付东生没有动，等陆雨泉走远了才慢吞吞的走着，没有什么目的瞎游荡，到了阳台附近就再挪不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