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的唇再次被咬出血珠,付东生声音暗哑的低声回答:“自己数,数错了或者……倒地了,就重新来过。”
陆雨泉也不废话,甩了下藤条,平淡的说:“二十下。”
“啪!”第一下破风而下,付东生倒吸一口凉气,眼见雪白的皮肤速度鼓起一条血红的檩子,不等他数出第一个数字,第二下就紧挨着第一下落了下来。
“啊……!”脑海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哀嚎出声。
两只手收回来,左手在右手上虚浮的晃了两下,无法给予任何安慰。
剧烈的疼痛超出了人体忍耐的极限,付东生双手抓了又松,只敢在半空中浮着并握不住。
陆雨泉看他挣扎哀痛,只是平静的用藤条指了指他的胳膊,还是那两个字:“伸手。”
没有别的选择,付东生只能深吸了两口气,颤抖着抬起双手,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啪啪!”飞速的两鞭急促的正压着两条檩子落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啊!!!!!!!!!”不忍卒听的尖叫随着鞭声落下,付东生力竭的摔倒在地,两道鞭痕跌在一起刚好把手背薄薄的肌肤打破。
血珠从痕迹最深的檩子处溅出,躺在地上付东生双手十指分开颤抖着护在身前,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太阳穴一突一突,只恨自己不能晕过去。
付东生也不想这样被打的满地乱滚,也想不动声色保持尊严,可是太痛了,太痛了。
绝对的痛苦前,没有人可以保持自己的勇敢与骄傲。
“手。”头顶传来陆雨泉冰冷的声音。
越想晕倒的时候神志就像是越坚韧一般,神经反其道而行之越发的清明,人也越越发的软弱。
付东生想求饶,躺在地上视线隐约可以看见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那张脸并没有多余的表情,甚至带着点淡淡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