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再后续的任何惩罚。

付东生总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轻易过去,可还是安然无恙的过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陆雨泉让他到书房去,一直提着的那颗心才总算些微的沉落下来,付东生上楼想着早完事早好,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到了书房没有看到任何奇怪的用具,只有书桌上放着薄薄的一沓纸。

转着钢笔的陆雨泉用笔盖敲了敲桌面,“坐。”

付东生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陆雨泉把桌子上的纸推过来,语气平静:“你看看,没有问题就签字吧。”

十来页的纸张上正白纸黑字的写着那天付东生承诺过的合同,格式很规整挑不出任何问题,所有的细节也都和付东生哭喊中说的那样。

钢笔就放在付东生的手边,触手可及的位置,他却把纸翻来覆去看了许久。

对面的陆雨泉也不催他,胳膊搭在椅子把手上眼神晦暗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躲不过付东生拿起钢笔,手指颤抖的签下第一个付字顿了许久。

之前陆雨泉看过他写的字,清秀有力的字形带着点瘦金的风范,付东生是个做什么事都认真的性格,写字也是即使很急也带着一字一板的规整感。

可是落笔的第一个字却是拐的弯弯曲曲。

陆雨泉轻咳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抬头看了一眼陆雨泉审视的眼神,聪明如付东生如何会不知道他不满什么,可是手软的提不起一点力,稍微一使劲就抖得不像话。

他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微微用力,等那无力感稍微退散,迅速的写下剩下两个字。

第二份递过来,付东生签的就稍微游刃有余了。

两份合同签完,陆雨泉从抽屉拿出红色印泥,简单吩咐:“指纹。”

大拇指沾了印泥,落下的时候付东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那微不可查一瞬即逝的笑意却被陆雨泉尽数捕捉在眼底,他一扬眉,“笑什么?”

付东生没回答,只把指纹盖好,便将一式两份的合同重新递回给陆雨泉。

接过合同随意的翻了翻,陆雨泉又问了一次:“笑什么?”

“想到古代卖*身画押。”付东生牵强的回答,嘴角再次泛出一丝苦笑。

将合同收回抽屉里,陆雨泉也配合的笑了笑,拿出一个盒子:“主人的赏赐。”

“GUCCI”的标志在盒子上格外显眼,看了看付东生思索,要不要下跪谢主隆恩?

陆雨泉不理会他的那胡思乱想,一只手把盒盖轻松打开:“带上吧。”

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条窄窄的皮条,盘旋在那里像一条蛇,长度也不像是皮带,中间小小的圆环的地方,挂着一个半月形的银色牌子。

看付东生眼中带点茫然,陆雨泉极有耐心的引导:“戴脖子上的。”

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我给你戴。”

付东生起身走过去,并没有坐在他的大腿上,而是半跪在地上,他突然就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

一条狗的项圈。

陆雨泉拿过皮条,给付东生系在脖子上。

白色的皮肤衬着黑色的皮带,禁欲和旖旎混合蒸发。

手指拨弄了两下银牌,陆雨泉对付东生的识时务略显满意:“我不是虐待狂,没兴趣一天打你八百顿。我也知道你打不怕,我们白纸黑字签了字,我也不会再为难你。”

想了想似笑非笑的说:“再犯就照例处罚。”

付东生抿紧唇角,浑身紧绷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轻微起来:“是。”

“我对情人不会太差,生活和钱上不会亏待你。”陆雨泉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付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