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发亮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之前可以寻迹到的温柔、怜惜、痛恨甚至是厌恶都消失殆尽。

一瞬间付东生有些慌乱，有情绪就还有感情，没有情绪才是最糟糕的。

“说吧。”陆雨泉开口，黑的发亮的眼睛和平静的声音格格不入。

嘴巴几张几合，最终付东生只是脱力般的轻声说道：“没什么好说的，我退学，以后就待在别墅哪里都不去。”

“和他们都没关系，是我自己想试试。如果你玩腻了，正好。如果你找来，我就跟你回去。”

“如果再有机会你还会逃吗？”陆雨泉问。

付东生想了想回答：“把我关疯吧，或者剁了我的手脚。”

说的像是认命，可是陆雨泉清楚，他还是会逃。

沉默着把付东生从地上拎起来，陆雨泉解开的裤子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深入，转了两圈听见付东生低低的呜咽了一声，这才抽出手指，将人按在窗户上沉默着鼓动。

付东生一直都在忍着，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两条腿软的支撑不住，一行泪从眼角滑落。

看他实在站不住，陆雨泉直接攥着他的一只脚踝往上举按在墙上，这样的姿势让付东生张得更开，整个人紧紧的贴在玻璃上，腿在泛黄的墙纸上显得更加白皙。

双手被按在头顶，每一个撞击都让付东生硬生生承受了个实打实。

身体不受控制的不住缩紧，明知这样对身体有害，还是条件反射的收缩再收缩。

他一直努力刻意的忽略自己的感受，可是身体早已缴械投降融化。

灯光下窗户玻璃上倒影出自己的脸，付东生看着镜中那张浸满泪水的脸，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三次之后陆雨泉将付东生按在地上，顶在他的脸上：“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