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点头，“你说。”

“我是受虐狂，喜欢被打。”

“……”

“师兄你不会歧视吧？”付东生补问。

“……”

韩朗无语，转身就走。

买了饭和药回来，就看见付东生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睡着了，睡着了也把眉头紧紧锁起，很孩子气的模样。

韩朗推他起来，付东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你变态是你的事，学习怎么能耽误？”

“玩过火了。”付东生如是解释。

看着他吃饭，韩朗心里疑云重重，总觉得哪里不对。

虐待和游戏，他还是分的清楚。

扭曲的走路姿势，时不时颦起的眉头，有时候招呼都不打一声翘课，经常未能完成的作业……还有哀伤的眼睛，韩朗感觉有什么事情在付东生的身上发生。

一天下午付东生找到教务处，说自己收奖学金的银行卡丢了，需要更换银行卡号。

又说自己身份证也一起丢了，学校同意了找人代办。

代办当然是用韩朗的身份证，两万块打到卡，付东生说先放他那需要用了从他那拿。

韩朗怀揣一笔巨款，总觉得这信任来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