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泉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轻描淡写的开口:“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双手揣兜上楼,下来的时候单手托着一个盒子。
陆雨迟清晰地觉察到身边人呼吸逐渐加重,对于未知他似乎恐惧到不能自拔。
盒子打开,一根挺长的玩具静静躺在里面。
就算是从未见过,付东生也隐约清楚这是做什么的,不忍目睹的看了一眼,付东生偏过头把视线落在另一端。
强作镇定的样子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脆弱又倔强。
“来,趴上来。”陆雨泉拍了拍餐桌。
干净俊朗的脸上溢出窘迫和羞愤。
“哥……”陆雨迟浑身一阵燥热,心微微颤了一下,他还尚不知那叫心疼。
“陆雨迟,吃完饭就滚出去。”不等陆雨迟求饶的话说出口,陆雨泉带着警告先说出口。
深知大哥性格,陆雨迟只能叹了口气,给了付东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灰溜溜的离开餐厅。
餐厅只剩下两个人,陆雨泉好整以暇的掐着付东生肩胛把他按在餐桌上,低沉的调笑:“真有本事啊付东生,幼阳喜欢你,雨迟心疼你,下一个是谁?我吗?”
付东生不说话,侧着脸贴着餐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雨泉恶劣的不想让他躲避,一手攥着他纤细的手腕,一手将盒子的东西塞到他手中,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兴奋和笑意:“你自己来。”
荀子说人性本恶。
文明礼仪的人性是虚假的,野蛮残暴的兽性才是真实。
捏着手里的修长玩具,付东生转过头看位于自己上方的男人,深感自己弱小的像一只蛆虫。
人类会如何对待一只蛆虫,将其击飞揉碎踩成烂泥。
这是位于上位者的权利。
清澈透明的眸子的眨了下就垂了下去,付东生用空着的一只手去脱裤子。
被那视线匆匆扫过,陆雨泉的灵魂像是被撩拨了一般,那凄凉美丽的眼睛只是在诉说,好像什么都不能令其绝望。
但他眉眼不动,退了一步双手环胸冷冷的注视。
把东西抵在了入口,付东生咬着牙往里推,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撑开。
他不是变态,自己折磨自己这种事情会被自身的保护机制疯狂反扑。
既是肉体的疼痛又是灵魂的折辱。
人最痛苦的是什么,就是你知道什么是对的,但却永远做出的是错误的选择,只能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
就算是他同性恋,付东生也想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何快感存在。
有那么一瞬他想,我真的是同性恋吗?
或者说,自己还算是一个人吗?
咬着牙自虐般的将东西猛地一推,感觉到下面一凉水渍滴落,付东生结束了自我折磨,瘫在餐桌上被炙热的水晶灯照耀着无处遁形。
“爽吗?”陆雨泉问。
“爽。”
开关被按下,付东生没有挣扎,身躯柔弱无骨的从餐桌滑落,玩具在体内疯狂的搅动,他一只手撑在地上才看清指尖沾着血渍。
用指尖在雪白的地板砖上划了一下,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他乏力的转过身躺在地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陆雨泉本该是泄愤的,只是不知为何看着看着,心中生出一股悲凉之情。
像是小孩把一只蚯蚓一切两半,看着虫子的半截身子在地上扭曲挣扎,满足了自己的恶意,然后呢?
会快乐吗?
陆雨泉踹了地上的人一脚,“不洗衣服了?”
在震动的声音中付东生缓缓开口:“歇一会。”
就算陆雨泉现在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