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累月,无声无息,慢慢发作。
这香炉,是她送他的第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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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竹韵和铃兰就忙着给林予笙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桃粉的衣裙,衬得她脸色白皙红润。
竹韵给她挽了一个发髻,拿着各式钗环比了又比,铃兰也难得的有些兴奋,桌上摆了各样妆粉,铃兰的手在她脸上飞速移动,涂涂画画。
“好了好了,又不是成亲,一个乞巧宴罢了,至于这么大阵仗吗?”林予笙有些无奈,“这又是晚上,又带着面具的,你画的再好,别人也看不清啊。”
听了这话,铃兰的手一顿,脸上也有些迟疑。
竹韵的手却依然在林予笙后脑勺上上下翻飞,一边道:“怕什么,有备无患,这可是乞巧宴,没有就算了,万一小姐今天遇到个合眼缘的公子,聊的尽兴了不得揭开面具,惊艳他一下?”
竹韵仰起脸,语气里满是憧憬:“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啊。”
林予笙无奈地笑了一声道:“你还挺有学问。”
竹韵嘿嘿一笑,道:“平时闲的没事,看话本子里写的。”
铃兰听了这话,轻轻点了点头,再次忙碌起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
林予笙还在不紧不慢地整理衣服,戴面具,一边戴一边嘟囔道:“瞧瞧,这面具一戴,谁还看的见我脸上的妆容?这头发也给压到了呢。”
竹韵点了点头,对铃兰道:“小姐这面具一衬,我觉得这个口脂应当再鲜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