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伏在她肩头,贪婪又小心地汲取着她的温度。
林予笙有些沉默,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她突然想到裴英君和她说起谢临自称丧妻的事。而他又说是以为她死了,难不成
林予笙心中莫名有些乱,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抚摸他的长发,轻声安慰道:“对不起,阿临。我实在是逼不得已,并非存心抛弃你。”
谢临抬起头,看着她,双眸清澈,湿漉漉的,像某种小动物。
他这样近距离看着她,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温暖的味道,只觉得心里难得地安定了下来。
他有无数句埋怨她的话,可他一听见她轻软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
他就觉得心里软成一片,什么怨恨担忧愤怒全都消失不见。
他只想呆在她身边。
怎么都行。
林予笙皱了皱眉:“但是,当日侯府的排场不小,也并未遮掩,没有乡亲们告诉你吗?你怎么会认为我死了?”
谢临回过神来,面上浮起了一丝惊愕。
有些话下意识地就要冲出来,他却反应过来闭了嘴。
“没有。”他答道:“兴许是恰好没看见吧。我回来后见屋里无人,还以为你被下山的野兽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