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江挽根本争不过他。

“只不过上个药而已,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你没必要这么介意。”

他说的是实话,却让江挽很不高兴。

“这种小事怎么能劳烦你亲自来呢?我自己就可以了。”

盛连玦充耳不闻,一手握住江挽的脚踝,让她别乱动,另一只手轻柔的帮江挽擦拭伤口。

已经过了一周了,也已经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