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地蹭他软软的颊肉,黏糊糊地说:“知然总算习惯了呀,真好。”
“呜……”
知然淌着眼泪,勉强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的右手被一只手牵着,两只手一齐覆盖在飞速鼓起又扁下的小腹上,皮肉撞出砰砰闷响。
习惯……习惯什么?
陆晏安箍着他的腰,将性器全根没入他又软又热情的肉穴,笑眯眯地亲他的耳朵。
“习惯和我在一起,习惯和我连得紧紧的……做得很棒哦,知然是好孩子。”
知然迷迷糊糊地想,明明他才是哥哥,没大没小。
然后陆晏安又温和地说:“好孩子是会得到奖励的。”
奖励无非是被内射到流精。
就像是一块不堪重负的奶油泡芙,知然被坏心人填充了太多的奶油,除了趴在床上翻着白眼打哆嗦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被插得充血的雌穴已经是可怜的嫣红色,阴蒂鼓鼓地翘着滴水。射得太深了,阴茎从里头拔出来好半天,才从逼口中缓慢地淌出一线黏腻的白色来。
平静的日常,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在陆晏安的生日之前,回家以后的二人关系和睦得离谱。陆晏安写作业,知然画画,等画困了的时候,知然就揉揉眼睛站起身来,乖乖到陆晏安的身前,二人交换一个印在脸颊上的晚安吻,然后他就困兮兮地回到床上睡觉,陆晏安也回自己的房间。
可现在全然变了样。
被操得失禁的每个晚上,知然都在茫然而困惑地想,原来给陆晏安的生日礼物,还需要这么久的售后服务吗?
“小安……”
陆晏安将他推拒的手攥住手腕,随口一亲他的手心,就像是之前的数个夜晚一样,想要一手扒掉他的小内裤。
知然耳尖红透,难得强硬地别住两条腿,语气稍稍加重了些。
“陆晏安!”
陆晏安的动作一顿。
这辈子,知然基本上都没有连名带姓地喊过他的名字,很少有这么强硬的时候。
“小安,我想和你说件事……”
知然的眼神有些躲闪,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