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的第一次,还是要再珍重些。
于是他的舌尖没用兰゜生L多大力气,只是轻轻地一推、又一收,软韧的处女膜挂满淫液,就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他玩弄了数下,好像某种色情的蹦床游戏。
即便身体青涩,却本能地在为交合做出准备,淫液出得更厉害了。知然的额前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沾湿了,黑润的双眼泪盈盈的,眨一下就滚下几滴泪珠子,茫然又颤抖地喘息道:“你在干什么,好奇怪啊……”
陆晏安用嘴唇裹着他湿漉漉的肉穴,忙着吞咽他分泌过剩的淫液,舌尖刺进肉穴又拔出来,浅浅地快速抽插着。知然被这种简单的操干弄得脚背绷紧,小腿痉挛似的抖,哭着说:“啊!你、你快点……我要撑不住了……”
撑不住什么呢?
陆晏安微微一笑,放过那只被玩得瑟瑟发抖的肉膜,返回去一口含住勃起的肉蒂,吸奶嘴一般嘬吸
“想尿……呜啊!!”
果不其然,知然拔高地哭喘一声,汩汩流水的小逼射精一般喷出一大股热腾腾的水液来。陆晏安含住逼口,一边吮吸一边吞咽,发出咕嘟咕嘟的响亮吞咽声。知然濒死似的抽搐着,雪白的小腹重重起伏,每收缩一次,都有一股断断续续的淫水从子宫被挤出去,全都被嘬进陆晏安口中。他发出快要崩溃似的哭声,热烫的肉穴被嘬得啧啧有声,似乎不再是他的一处身体器官,而只是一台饮水机,供人使用。
等这只小逼被榨干一轮水液,暂时嘬不出什么了,陆晏安才满足地抬起头,用手背抹了抹唇瓣的水迹,松开他的两只大腿。
他看向知然。
知然的两腿无力地敞开着翻在床上。这才是第一次,他就好像被烧坏了脑子,两只眼睛坏掉似的翻着白眼,唇角搭着舌尖,晶亮的口水从唇边淌下去,四肢瘫软。
浑身哆嗦的样子,真是没用的娇气包啊。
陆晏安几乎控制不住迷恋的表情,心里喜欢得发烫,又去摸知然的小鸡巴,果然和它的主人一样没用,黏糊糊的半透明精液射了他自己一肚皮。
“知然,你还好吗?”他装作贴心地摸摸知然又湿又热的狼狈脸蛋,“然然?醒着吗?”
良久,知然才勉强回过神来,哑声说:“还、还好……”
陆晏安早就等着这一句了,甜蜜地笑起来:“那就再来一次吧。”
“不……呜!!”
于是又一次贴上了潮乎乎的抽搐逼穴。
……
知然像洋娃娃似的,被摆出个鸭子坐的姿势,歪着脑袋坐在地毯上。
被榨干的肉穴失控地哆嗦,又有湿润的趋势。这只地毯在今晚过后也要送去更换,谁叫知然是水做的,每次都能流得到处都是。
“我还没爽过呢,然然,你不能这么坏的,这就不管我了。”陆晏安低声说,“被舔喷三次就晕了,要是真的被操了,我都怕你晕得醒不过来。”
知然被摸着头,迷迷糊糊地抬起脸,模糊的视线好一阵才聚焦。
一根粗长的鸡巴,正直直指着他的鼻尖,颜色是深粉色,尺寸看起来很唬人。
但知然的脑袋不太清醒,好一阵才意识到自己面前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往后仰,瞳孔收缩了下:“你……”
陆晏安握着性器坐在床边,一手扶着他的头顶,把他的脑袋拉回来;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语气很可怜地说:“知然,你不忍心我硬着去洗冷水澡吧?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语气好像是请求,可内容更像是强迫。
然而知然早就习惯了满足陆晏安的愿望。
他仍旧晕乎乎的,直觉出不太对劲,但出于对竹马潜意识的信任,那点怪异感就被他下意识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