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哈呜、要是大人有两根鸡巴就好了……哦嗯……!!”
许越绷紧腰腹地向前顶撞,只觉自己的鸡巴每次拔出都在被千百张吸盘吮吸缠绕着,难以拔出,紧致地夹着它,甚至于让他的马眼口都有些难以自禁地溢出些许黏液。
太紧了……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拧紧眉,有些不悦地松开禁锢着约书亚两手的手,改为一巴掌扇打到其屁股上,下手极狠,以至于被打的地方立刻就红肿隆起,与周围的莹白截然不同。
“……嗯。”
这下扇打不仅没有让那吃着他鸡巴的屄放松一点,反倒是让它夹得更紧了,许越愈发不满,又松开另一手,改为反手地扒住约书亚的肉臀,将两瓣阴唇向两侧扒开,几根手指浅浅地插入到阴道口,冷声呵斥道:“再夹下去,就嗯!”
感受到异物入侵的约书亚非但没有松开屄,反倒是更加迫切地收缩起来,吃得里面的鸡巴疯狂地弹跳,而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紧紧锢住的许越直接下意识地低喘起来,额角滴下汗水,额骨都动情地变得极为红艳。
太他妈紧了。许越忍不住再度咬住下唇,低声呻吟,连带着小腹都绷得死紧,以此来抵抗鸡巴处传递上来的极致疯狂快感。
很爽……真的很爽,吸着不放,都快要把他的精液给榨出来了。但是又实在是夹得疼了。这又令许越感到一股无端的愤怒。
没有人能让他疼。让他痛苦。
除非是……除非是,想着,许越的目光凝聚在约书亚那露出来的一边侧脸,像,当然是像极了的。但也仅仅只是形像罢了。
老婆的脸上永远不会,也永远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骚贱表情。
从这人摸上他的后颈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不是他的老婆。不是小澜。不会是他。
能让他感到疼痛的……只会是那一个人。
除此之外,不该也不应该有任何人能这样对他。
许越脸色阴沉地将约书亚的屁股分得更开,艰难地拔出自己的鸡巴,随即立马站起身来,也不顾鸡巴上还挂着多少约书亚屄口里面的淫水,而是一脚地踩上约书亚的大腿根,另一脚从前往后地踹上其那口还被肏得花肉外翻、还在吐露着淫水的屄口上
“啊!!!”
这下约书亚的声音变得无比高亢而痛苦,甚至于在这一声高亢后变得无比的低弱,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呜嗯……”
而Alpha的脸上毫无动摇之色,此时此刻里,很难联想到他在上一瞬里还是那般亲昵地进入过地上痛呼的人的身体里,谁能想到他们方才还是下体相连、肌肤相贴地沉沦在欲海里面呢?
他像对待受刑的犯人,径直地赤脚踢、踹、踩得约书亚的女屄红肿不堪,夸张地从腿心中鼓胀变大一圈,甚至于有些许的血丝都挂上了许越的脚趾之上。
“噗嗤”、“噗嗤”的声响逐渐消去,施虐所带来的剧烈疼痛让再如何淫荡的屄都无法再分泌汁液,只能变得干瘪而无力,踢到后面,声音已经变作了纯粹的肉体碰撞声,发出“砰砰”的极大声。
许越再度俯下身,抓住约书亚的头发,看着那张无比相似而又完全不相似的脸庞,眼神阴沉狠戾,“不管你是谁,当好你的鸡巴套子,我让你松开,你就松开;让你收紧,你才能收紧。该安抚,你就安抚,不要做任何我让你不要做的事情。”
“听见了吗?”
约书亚满脸冷汗地点头,疼得话都挤不出来一句,只能发挥浑身的力气,调节自己后颈的腺体,发散出一点淡薄的信息素味道,期望借此安抚身后这头暴怒到极致的Alpha。
不知到底是信息素安抚起了作用,又或者是Alpha觉得无所谓了,许越想后退一步,松开了约书亚的头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