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这里好痒,”他让那布满茧子的粗长手指摸一摸那颗硬挺成球状的阴蒂,“帮我扯一扯它,好吗……?好吗?”
“我知道阿越一直很想要一个玩具,让妈妈当你的玩具好吗?”加西想,能喂给孩子乳汁的,除了妈妈还能是什么呢?
“是想给妈妈灌尿,还是想给妈妈的骚蒂打环,都可以,都可以……孩子,我的阿越,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Omega呜咽地乞求着,不再像是一位可敬的长辈,也不再像是一位医生,反倒像极了什么发情的母犬,摇尾地俯趴在地,盼求一根鸡巴以填满那不知空缺多少年的欲壑,以平那不知起伏了多少年的嫉恨。
他没有做错。
加西想他不过是遵守了规则,并且修正了那些错乱的地方。
甚至于,他是在解救阿越,拯救这个苦不堪言的孩子啊。
……你看见了吗?加西搂住许越的肩膀,将头侧放到了其颈窝处,再度望向那片玫瑰花丛。
“……先生,你是否愿意与许闻先生结为伴侣?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珍爱他、尊重他、守护他,爱他就如爱你自己一般。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至永恒?”
玫瑰花丛化作茉莉花丛,宾客们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浅笑地望着那对正在倾听神父宣誓的新婚爱人。
“我愿意。”
加西坐在多年前的围观人群里,也坐在现如今的许越的身上,愣神地,无声地张嘴说道。
我愿意。
我愿意爱他就如爱自己一般。
我将在他死后,将他的孩子视为己出。我会永远地爱这个孩子,直至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加西转过头,凝望那双就将要沉入欲海的蓝眸。
“噗嗤。”
许越的手指悉数没入他的女屄阴道口内,加西仰头,看向头顶晃动的灯影。
还是这些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