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许越。”
很轻地问道你愿意和我继续走下去吗?
许越又看了一眼天池,又看了宋之澜一会儿,又看了戒指一会儿。
如果说,最敬仰、畏惧的父亲的骤然去世,带走了他生命之中的一部分,令这位年轻的Alpha对于死亡有了更加残酷的认知。
那么在那一刻里,低头看着宋之澜的那几十秒里,大概也是许越终于感到自己再度活了过来的瞬间。
于是,他比宋之澜还要小声,还要轻柔地说,说,好。
我愿意的。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许越依旧坐在潘多拉里,他收起光脑,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
也许,他该去见一下二皇子,哦,不,是陛下。
哗啦。
新的彩带又落了下来,哗啦、哗啦地从他的眼前落下,落在他的膝头上。
他闭上眼,调整了一下呼吸,驱散所有的杂念,将目光重新投回场内。
那里是已经被推了出来的五号产品。
拥有着金色发丝的青年,将近浑身赤裸地蜷缩在一块黑得发亮的狐裘里,散发出浓郁得难以置信的香甜果香。
不少Alpha躁动起来,潘多拉再度喷出更多高浓度抑制剂。
主持人微笑着,拿起一小个精巧的银色铃铛,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青年在狐裘之内睁开双眼,抬头望向所有凝视着他的人。
异瞳。
是谢伏山了。
“这位的身份……就不必介绍了。”主持人面不改色,仿佛买卖这样一个曾经如此名声大噪的Omega不过是一桩小事,“想必大人们比任何人都了解,如果能拥有这样一位高等级抚慰器,会对自己的精神力有多么巨大的帮助。”
“潘多拉曾经不惜上亿的人力物力,才将这位救了下来……这么多年来更是悉心照料,从未出过差错。更重要的是”他的笑容加深,“潘多拉从未让任何一位Alpha接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