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吞咽着莫名分泌出来的口水,药物也开始在他的体内发挥作用,不等他再去贪心地磨磨骚逼,淫液就已经“噗嗤”地吐出一大口,顺着他的腿根滑下去,亮晶晶的。

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止住那些淫液的渗出,可这种收紧非但没有遏制住它们,反倒让他狠狠地品尝到一番屄肉抽搐、却没有东西填满凿入的难耐!

“大人,大人,呜嗯、呜……”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他再管不了什么理智,像吃不到奶的幼兽哀鸣起来。他挪了挪身体,往后坐,预留出让自己可以伸手解开Alpha裤子的空间。

冰冷的扣子撞到他的手指关节上,生疼。可当那根粗硕、布满青筋的性器闯入眼中后,他就忘却疼痛地急促喘息起来。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指搭上去,轻轻地握住。细白的手指缠着狰狞的红根,有种说不出口的色情。滚烫的温度从指腹传到指根,一点点地蔓延进少年的心里,什么委屈,什么痛苦,都消散了。他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他想要去舔吃这根鸡巴。

禁闭室内响起极大声的吞咽声,青涩年轻的Omega浑身赤裸,翘着全身上下最多肉饱满的屁股,像小狗一样俯趴在比他身型大好几号的男人的腿间,双手托着那根还未勃起的肉刃,从下而上地舔弄着。

嫩红的舌尖勾着鸡巴上的青筋而游走,留下津液,而大概是训练得当,每当青筋的尽头那冠状沟时,Omega就会舔得更卖力。不消多久,整根鸡巴就在他的手舌的服侍下,慢慢硬挺起来。

而深睡的Alpha似乎也察觉到这种不对劲,眉心皱起,像是很不舒服。

“怎么了?许越?”

宋之澜晃晃手,问道。

许越顿在原地又感受了一下,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似乎又消失了。于是他摇摇头,说没什么。

“好吧。但是你还不去训练吗?”爱人又朝着他笑起来。

现下里,他们并肩坐在亚特兰蒂斯军校的一处花园里,眼前是深蓝色的湖泊,在湖畔,还有几只雪白的天鹅吃着学生们投喂的生菜。难得的春景。

许越低头看了一眼光脑,确实是该去训练的时间了。可不知道为何,他莫名地抗拒,不想去。

他又抬起头,看着天空上漂浮的白云,D区有过这么好的天气吗?

待他回过神再转头,却发现宋之澜不知何时不见了。霎时间,许越的心踩空般地向下坠!他顿时站起身,“老婆?”

冰凉的一颗雪粒突兀地从天空中落下来,落到他的眼皮上,化开,流进他的眼睛里,发疼。

许越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向着四周看,却看到方才的春景全然崩塌消散,铺天盖地的大雪让天地都变得白茫茫。偌大的花园里面,仅剩下他一个人。

“老婆?”

他往前走一步,大喊起来,他越走越快,到后面,几乎变成狂奔。

“小澜?宋之澜!”

被大雪压垮的树枝,被他一脚踩烂。许越跑遍了整个亚特兰蒂斯军校,看不见一个人,更看不见他最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不知道跑了多久,周遭的景象就像泛起水波般皱起来,再一睁眼,许越来到一条长廊内。

他站着看了一会后,迟钝地反应过来,意识到这里是他的高中。

“许越,你在这里?”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走过来,怕拍他的肩膀,“宋之澜在找你呢。”

“……找我?”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是啊,在体育室的器材室那里。你们是不是要上体育课来着?”

许越怔住,半响,他“嗯”了声,“对。”

他循着同学指的方向走过去,到了器材室门口,他却踌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