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压铺天盖地朝着他们压下,让他们滋生出想要跪地臣服的欲望!

高官骇然:“江中将!你知道你现在是在意图袭击联邦治理官吗?!”

可惜,Alpha之间的等级压制是注定不可能受到任何人为因素比如法律、职位,金钱,权力的限制与影响。回归最根本的血脉深处,高阶Alpha根本就与兽类族群中的王没有任何区别。他们完全掌握着其他Alpha的生死权利。

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几个身为Alpha的高官已经双膝跪下,弓身蜷缩,脖子像被掐住一样眼睛充血,发出“嗬嗬”的气音。

Beta高官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颤声:“你,你是想造反吗?江宴!”

也许是其中的两个字眼终于唤醒喃喃自语的Alpha,坐在床上的男人停止了陈述,目光沉冷地看向发问的高官。

“我们还没有追究你们私藏许越不交出来的罪责,你竟然就开始袭击治理官!”高官的手都发抖了,“难道你们F军区是想全区造反吗?!”说到这里,他好像找到什么底气,声音变大:“果然你们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当年你们的长官执意要任命许越为上将的时候,我们就该知道!

“让一个随时可能发疯的Alpha带领你们去打仗,简直是可”

最后的“笑”字还没能吐出来,冰冷的硬物就已然抵到他的后脑勺,含笑的女声也在他的背后响起:“您是要质疑我们军区的忠诚吗?”

医疗室的大门打开,F军区的士兵们佩戴着面罩涌进来,将早已瘫软在地的高官们拖行出去。

“你……你们,现在在做的事难道还称得上‘忠诚’吗?”眼睁睁地看着同僚被拖走,一股寒意袭上高官的心头。他想起这些年来外界对F军区的评价。

“疯狗。”

“我们怎么不忠诚了呢?”女Alpha讶异地反问。

高官咬牙:“……暂且不论你们要如何对我们,就拒不交出许越这件事,难道不是违抗军令?他虐杀了近千的平民,这是大罪!”

江宴微微侧头,重复道:“‘虐杀’?”在卫雀和高官对峙的间隙里,机械臂缝好了他手臂上的伤口,他便索性起身,走上前,“你们亲眼看到了吗?”

“有、有视频!况且许越的作战记录仪也确实显示,他失踪那几个小时和那些平民无故暴毙的时间完全吻合!”

“居然连视频都有了,我还以为只是乱发的新闻呢。”这下卫雀真诚地惊讶了,“你们什么时候安排间谍进来的?”

高官还想反驳些什么,但已经听得不耐烦的江宴直接夺过卫雀的枪,对着高官的脚踝就是一枪!

嘣的一声,硝烟味弥漫开,刺耳的尖叫声随之而起,大片的血色在洁白的地板上晕开。

“哦豁,”卫雀举起双手,“可不是我开的枪,您后面回去写记录,千万别写是我。”

话是这么说,但她也没有半点打算扶起高官的架势,反而双手插兜,对着身后待命的士兵扬起下巴,示意道,也拖下去关起来吧。

“是。”

长长的血迹被拖拽着延伸到门外,医疗室只剩下江宴和卫雀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