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生殖腔被撞开,敞出一道浅浅的口子,许越压着那里肏了很久,才让半截龟头可以挤进去,射精,灌满。
而贪欲本就是一个会疯狂滋生的怪物,在射完精没多久之后,许越就察觉到一阵尿颤袭来。他顿了一下,没有立马地拔出去。今夜最开始的时候,他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可现在他想要更多,非常多。
于是他问宋之澜,乖宝,我可以尿进去吗?
宋之澜还在捂着发烫的小腹,浑身狼藉,他还在高潮后的不适里,他没有说可不可以,只是将自己的大腿分得更开,方便许越动作。
这是他无声的回答。
许越的呼吸声立马加重,他抱紧宋之澜,就这还在插入的动作,翻了一个身,将宋之澜压在了身下。
肉屌碾过体内的每一道肉褶子,“嗯……”宋之澜小声地喘息起来,泪汗津津,脸颊更红了。
“啊、呜……”
宋之澜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他感受到那根埋在他生殖腔口的鸡巴正抽跳着射出精液之外的东西,只是一两秒后,那滚烫的水柱就猛烈地拍打到肉壁上,“好呜……好烫,许越,嗯呜……啊啊啊……!”
软嫩的生殖腔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冲击力,没等许越尿完,宋之澜就已经翻着眼,又高潮了一次。
当鸡巴从他的身体内离开时,精液与尿液都齐刷刷地从他被肏得合不拢的后穴口淌出来,将身下的床单淋得湿透。
许越抱起宋之澜,朝浴室内走去。
窗外,海面的尽头,云层如金鳞一般。数不清的鲸鱼和海豚破水面而出,早起的水手惊喜地喊道:“鲸群”
打开水,许越将快睡着的宋之澜搂在怀里,他们坐在浴缸里面,他帮他清理着后穴里面还没流出来的液体。
“今天是好日子,”船长也走出来,惊叹地说道,“上一次出现这么多大型鲸鱼出没,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
摸着又发肿的穴口,许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将头慢慢地倚靠在宋之澜的颈后,他还是又失控了,又贪婪了,又……不知收敛了。
“是啊,好日子!”水手朗声大笑起来。
许越想,这已经他们来B区的是第九天了。
距离他离开宋之澜,回到F军区,只有最后两天了。
两天……两天。他亲了亲宋之澜的后颈,为什么时间会这么短暂呢。
今晚他们都有些失控了。
也许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时间所剩无多。
时间、时间、时间……
如果人可以选择在人生的哪一刻摁下暂停键,可以选择哪一刻是永恒就好了。
水温一点点地下降,许越打住思绪,拿起旁边的大毛巾将宋之澜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放轻声音:
“乖宝,我们回床上睡。这里冷。”
换好床单被单枕套之后,又帮宋之澜吹干头发,许越才把人再搂进怀里,盖上被子,准备入睡。
宋之澜却偏头,他眼尾都挂泪花了,困极了,却还在挣扎。他迷糊又执着地问道:“许越,我听见……外面好像在说鲸鱼,是它们出来了吗?我们出去看看?”
他们就是为鲸鱼而改变行程的。想到这里,宋之澜半清醒过来。他尝试从被窝里面爬起来,但无奈手脚都像面条似地发软,完全使不出劲。
“我知道,没关系,睡吧。”但那人却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样说道。
这声音好像很遥远,远得像是从天边而来,偏偏听起来又很低沉、带着少许的沙哑,声调平和,仿佛睡前的摇篮曲那般温柔。宋之澜不禁听得全身放松下来,将自己整个人都更深地陷入到被窝中。他无意识地紧贴到那人的胸口上,听见砰、砰、砰的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