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想起床头柜子里就有一盒棉棒。虽说那些棉棒的大小也与这小孔不符,但也总比手指塞进去的希望更大些。想到此处,他就用另一只手拿出棉棒,抵上去,手腕微动,打着圈地转着,让那棒头一点点地浅插到那孔中。
“矿石”仿佛感受到不妙,竟像有生命力般不安分地抽动起来,险些就此从他的手中挣脱。
“乖一点!”
宋之澜低声轻呵,以手作掌,轻轻掴了那头端一巴掌,将其打得又是狠狠地一跳,泄出更多液体。
至于那在房间内响起的另一个人沉重的喘息声,此时的宋之澜自然是全然听不进去的。
他只觉得流之不尽的水液顺着那浅插入洞口的棒头,一路地流到他的手心与手腕中。太黏了,这样的实验结果可是不精准的。
他蹙起眉心,只好抽出棒头,将这作废的棉棒丢掉,重新抽出一根干燥的棉棒,再度抵上去。这次,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学会了一点点地研进、磨入,让那棒头渐渐地隐没到殷红翕张的小孔,好堵住液体,不再让它们淌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动作,躺在他身后的那副身躯已然颤抖得近乎崩溃。
直到棒头几乎都被小孔吞吃进去后,宋之澜才心满意足地停了手。他仍一手托住这矿石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开始摩挲上面的筋脉,他一路向下摸去,直至摸到所有筋脉的底部而那里竟连接着两颗比头端更加圆润饱满的球状物。
他心下更加困惑,这到底是何物?他不禁四处看起来,这摆放在他身边的矿石堆里,也不曾有过像他现在手中这般奇形怪状的存在呀?莫非是什么受到辐射后、变异了的矿石?
宋之澜忍不住捏了捏那两颗球,鼓鼓的,倒是手感不错,就是……
不等他继续思考下去,他终于听到耳边传来一道似疼,又似爽到极点的闷哼声。
下一秒,那被他托在手中的硬物竟止不住地痉挛、抽动起来!“噗嗤、噗嗤”几声,插立在小孔中的棉棒随同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它们统统地从宋之澜的指缝间落下去,哗哗地将他们身下的被褥淋得彻底!
这下,就算是再怎么困,再怎么深陷梦境,宋之澜也该醒了。
他低下头,借着舷窗透进来的莹白月光,清晰地看见自己那双沾满精液的手,以及那根插在他腿心间的发红的、挂满水液的阳物。
终于他意识到自己方才所以为的“矿石”竟就是他不禁浑身僵住。
那他方才用力摁压的、用棉棒插进去的小孔,岂不就是?
他忍不住再度低下头想要确认一下,难道他真的把……?
不知是否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又或者只是巧合,那根粗红的鸡巴竟又轻微抽搐起来,慢慢地从那明显被异物开发过后、显得有些肿胀红润的马眼口溢出几滴精水。
“嘭”地一声,宋之澜只觉得有一股火从他的脚心从下而上地烧到他的脸颊,而那在他耳边响了许久的喘息声,也变得从所未有地大声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躯,让那被玩得发红的阳物从他的腿间滑落出去,而他自己则撑起身体,翻身坐起,往后看去
只见那侧躺在他身后的Alpha将手背搭在脸上,让他看不见其表情,只能看见其胸腹都在剧烈地起伏着,臂膀、大腿处的肌肉线条更是紧绷得如待发的弦般。
这种紧绷,让Alpha的整副身躯都显现出如猎豹般漂亮、流畅的线条,但又无端地显出点可怜的意味。
若非是疼极了,Alpha怎会紧绷成这样?想到这里,宋之澜又是心虚又是心疼,他知道自己的睡相一向不太好,偶尔梦游与说梦话。包括每次醒来,他的腿脚都会压在许越的小腹和胯上,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但是这次,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