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宋之澜没有办法看见自己身下的状况,他不知道许越是不是已经全部进来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前所未有地被撑开,无尽的酸胀伴随着许越的动作而蔓延绽开,它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肉褶里面,啃咬着,渐渐地引发出一阵又一阵电流游走过全身的酥麻。

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高高地抛起,浮在半空中落不到地,宋之澜无意识地发出含着泣音的呻吟。

就在他颅内高潮放烟花的这段时间里,Alpha已然俯身压在他的大腿根上,将他对折起来、从上而下地用肉屌疯狂插干了他的后穴数十下,每一下的力度都是又重又狠,直将他湿热紧致甬道里的软肉都鞭笞得痉挛不止,失禁般地吐着清液,将他的臀缝、Alpha的耻毛都打湿一片。

每一下都是那么的重。

重得让宋之澜觉得许越不仅是要想要肏开他那原本生涩、过于小巧的生殖腔口,更是想要在他的灵魂深处烙下某个难以磨灭的印记。

“哈……嗯,呜嗯……”

在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动里面,宋之澜的后颈、后背也不断地在床单上被推着向前,皱巴巴的床单高高地叠起来,时不时地摩挲过他后颈处愈合又被咬开的、新旧交叠的咬伤。

许越在平日的性爱上向来温柔克制,唯有每次发情期来到,才会有像今日这般的强势和不容反抗。

“啊啊啊、嗯啊许,许越……哈……!”

宋之澜在这颠簸的快感中,被后颈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痒意,刺得稍微醒过神来,他忽而在想,他该怎么办呢?

他要怎么样才能让许越感到安心呢?

他要怎么样,才能让许越快乐呢,满足呢?

如果他永远无法让他安心呢?如果他们之间永远有人在畏惧呢他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让他……

“噗嗤、噗嗤!”

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在这濒死的快感的冲洗之下,宋之澜再无法思考,他的意识越来越昏沉,他甚至忘了问许越一句真的都进来了吗。

做到后面,他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垂落在床榻上,随着许越摆腰肏干的动作而一晃一摇。

他只是很温柔宽容地承担着他承担着许越几乎疯狂放纵的爱欲,他更加明白的是,这份爱欲之下永远无法被填平的不安、患得患失与恐惧。

又一次的重顶后,他感觉到许越短暂地停下了动作,凑到他的面前,伸舌去舔舐他那因为生理性高潮而流了满脸的泪水。舔干净之后,许越犹觉不过瘾,就又来叼住、咬住他的嘴唇。

“……啊……嗯,乖……”

宋之澜被压得困难地喘息了一下,他竭力抬起手,摸了摸Alpha那被汗水浸得湿透的后背肌,细白的五指压在那片隆起的肌肉曲线上,像人类在安抚着一头失去理性的兽类,他摸得很轻柔,含着涓涓如水般的爱意,“要亲吗?”

说罢,他就主动地张开嘴,容许那咬了他许久的犬牙与舌头都侵入进来。在这唇舌交缠,水声不停的时刻里面,Alpha狂躁的信息素慢慢地平复下去。

Alpha含糊又愉悦地闷哼起来,他贪婪地吮吸着身下的Beta的津液,双手也从撑在对方的头两侧,转向捏揉把玩起对方那早在前不久的性爱里被咬得发肿的乳尖。

许越的手掌很大很宽,不但可以很轻松地就抓住Beta只覆有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那指腹之间的厚茧也可以磨得那两颗殷红的乳尖挺成尖尖的模样,让乳尖的主人感到又爽又疼,“嗯……许越,许越……哈,不要再摸了呜嗯!!”

宋之澜有心想要后退,但已经被肏透了、干熟了的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只见他向后反拱起他的胸膛,几乎是将自己胸前那片遍布咬痕、指痕的皮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