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感觉到有其中的好几缕顺着他的臀肉下滑,跑向他的后腰,“啪嗒啪嗒”地淋到床单上去了。
顿时之间,宋之澜的脸颊和脖颈顿时变得一片滚烫,“许越,我们换个姿势,这样实在是太……嗯?等、等等,呃啊”
他感觉到那道人影朝着他俯身下来,昏暗的房内,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知到有一双手精准地摸向了他那正在溢精的后穴。
“噗嗤”。
仿佛有一个发着高烧、浑身滚烫的人,伸出了同样滚烫的手,那手无比宽大,好像只用掌心就能托住他圆润的臀部。而其修长的手指,更是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撑开了……
等等,撑开了什么!
宋之澜惊得失了声音,几秒后,他才猛然反应过来。
许越……许越竟然在用手指撑开他的后穴……
“叽咕”,那手指与精液交缠的暧昧声响无疑是对宋之澜想法的验证。只听得下一刻,极其响亮的“噗嗤”声响起,那几根手指就将才被肏得泛红流精的穴口向两侧撑开。
男性Beta本就不是专注于承担受孕责任的群体,他们的后穴也总是更狭小、干涩,需要润滑剂,需要长时间的耐心的扩张和抚慰,才会颤巍巍地一点点地像蚌壳那般打开缝隙,才能够容纳一根性器的插入。
为了避免伤害宋之澜,许越总是会忍得鸡巴发疼也卖力地做好扩张。但是此时此刻,那背包上的来自于他人的味道总是时不时地飘来。而无论他如何地去尝试,他的味道也始终无法永恒地留在宋之澜的身上。
许越无声地咬紧颌骨,他的理智在发情期的影响下变得像蛛丝那般悬空,无根,寻不到安心之处。无法标记伴侣的焦灼,对于疯狂交合的渴盼,永远都在燃烧的嫉恨,更是蛛丝下生生不息的烈火。
它就要烧断他的理智了。
在愈发含糊不清的意识里面,许越用左手的手肘、臂弯压住宋之澜的腘窝,让对方的下半身更加悬空。同时,他右手的手腕微微一动,将掌心朝上,让自己的小指和食指保持着将宋之澜的穴口撑到薄薄一圈、发白透明的发力状态。
“……呃!”
宋之澜抬起手,试图攥住许越,但许越已经将手腕向前一送他那握惯了武器、遍布厚茧的无名指与中指裹着湿润的精水,整根悉数没入宋之澜的穴内。
“啊……?”
下一瞬,许越的两指指节微弯,它们的指腹向着软穴上侧的内壁重重地一摁、一压,宋之澜那困惑的尾音立马化作发抖的呻吟:“哈、嗯啊!!”
好软。
许越的额角渗出薄薄的汗液,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眸微微眯起来,净是挥之不尽的爱欲。好软……他反复地蜷缩又伸直自己的手指,企图确认自己真的是在摸着穴肉,而不是什么才出炉的面包胚芯。
也许人在摸着柔软的东西的时候,真的会得到片刻的治愈和满足感。
也是在这蓦然之间,许越的心静止了一个瞬间。
他的手指放置在这口只对他敞开的软穴里面,它并不明白他为何要撑开它,插入它,却仍在努力地对他抖着水液,吐着纵容的爱意,像是在说
在许越失神的这几秒钟内,他束缚宋之澜的力量有所松动,宋之澜也终于可以抓住他的手臂。
宋之澜还在喘息,但他的手却很轻地拍了拍许越,像是在说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终于,宋之澜也从指交的快感中适应,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哈……嗯,许越……呜嗯!”
许越却听得分神,现在的老婆不仅小穴是发软的,连开口说话时的语调也是发软的,他慢慢地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