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混杂在一起,复又滴落到宋之澜的舌苔上,向着他的喉道滑落下去。
“咳……!”
鲜少为许越口交的宋之澜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下,为了吞咽下那些液体,宋之澜无意识地更加用力地嘬吸起许越的冠状沟,突如其来的紧窒感勒得许越忍不住抬手压住宋之澜的后颈,却没有施力。
他强忍着想要摁住宋之澜头往下的冲动,咬紧颌骨,鼻尖都沁出少许汗珠。
许越微微地偏过头,试图将目光锁定在床头,借此转移注意力,他的声音放得很轻,也有些发哑,“老婆……”
“可以了。”
许越很轻柔地摸了摸宋之澜后颈处陈年的疤痕,“……这样就可以了。”
何止是可以,简直是太他妈可以了。
Alpha的拇指下意识地摁着手下的疤痕打圈,他一点点地描摹着它的痕迹。真的够了,下次不能再让宝宝喝酒……嗯?
忽然,许越冷静了许多
他从欲壑里面醒过神来,他想起来了。他现在正摸着的,是他过去无数个失控时刻里,在宋之澜的后颈处留下的咬痕。
它们经年沉淀,难以愈合,仿佛永远无法被洗去的烙印深深地嵌在他的爱人的肌肤之上。
这是宋之澜对他的纵容,也是他的罪证。
许越彻底冷静了。他不能再这样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他两手捧起宋之澜的脸颊,同时自己微微向后退去,想要把鸡巴从宋之澜的嘴巴里面抽离出来。
“宝宝,够了。”
可是喝醉酒的人哪里会听得进去旁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