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出一股黏液。
但他的眼神却不复先前的温和与柔软。
“你最近在忙什么?”
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加明白他心底深处的那份惶恐、不安、焦虑。
“你不是在休假吗,为什么……还总是出门,很晚都不回来?”
还有一件有关于许越的事情,也永远都不会再有除他之外的人知道。甚至包括许越自己也都不知道。
“……你对我撒谎了吗?”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这段时间以来,宋之澜每次睁开眼醒来,都会摸到身边的床单是冰冷的。不知曾经躺在那上面的人离开了多久。
宋之澜的手中犹如变戏法一般出现一条黑色丝绸,他将许越的肉屌牢牢地捆绑住。他绑得有些紧,这深黑色的绸带就缠绕在这根胀红如铁的狗屌上,马眼口接二连三渗出来的透明黏液沾在绸带的边角上,三者混淆在一起,竟是显得无比的色情。
“这段时间,你去做什么了?”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我不会伤害你的。”稚嫩的话语再度浮现在耳畔,他伴着抽噎的哭腔,却透露出一种势不可挡的坚定与郑重。
我不会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