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抵在颈圈上方的喉结轻微地滚了一下,沈睿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吟。

一股无法抑制的雀跃和羞耻感瞬间涌上胸口,粉色的阴茎胀成了艳丽的玫红色,兴奋到了极点。

粗壮的柱身青筋盘绕,龟头顶端的细缝彻底张开,储存了几个月的浓精从尿口缓缓溢出,逐渐聚成一颗莹润的白色圆珠,晃晃悠悠地顺着茎身滚下,结在浑圆的阴囊下方。

长期的禁射管制似乎让这具身体忘了,身为男人该如何射精。

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眼角透明的泪珠和身下的浊精同时滑落,滴在了脚边。

在沈睿的认知里,性爱是罪恶的。

是人类回归动物性的具象化。

发情,交配,里面包含着无处发泄的兽欲和繁衍的本能,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而沈睿自己,则是这种欲望下的产物。

沈家的长子,继承人,仅仅只是一层层虚伪的遮掩,身为双性人的孩子,他的存在就像一根突兀的木楔子,狠狠地刺入了一个本应该完整的家庭,直至支离破碎。

这样的观念几乎贯穿了沈睿的前半生,以至于到了青春期,他的身体逐渐发育成熟,产生了性冲动,也依旧十分排斥。

即使早上醒来,发现身下性器充血挺立,硬得发疼,沈睿总是沉默地走进浴室,用冰冷刺骨的凉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直至下体麻木,再次回归平静。

面对生理上的欲望,他甚至不屑于用手去碰一下。

人类与野兽最大的区别在于,人是有自控力的,不会被欲望所左右。

可自从被抓进监管局后,一切都变了。

连续几个月的日夜调教,将他彻底驯化成一个身体离不开男人的性奴。

在滔天的快感面前,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简直羸弱的不堪一击。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想其他的事情了,失去了男人的爱抚,沈睿身体的兴奋度在持续走低。

管制已久的性器好不容易得到释放,却仅仅挤出一滴精液。

精口再次闭合。

“呜……别走,帮帮我……”沈睿向着男人的方向挺起腰胯,竭力将身下的性器往男人手边送。

他的阴茎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被强行捅开的尿口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翕张着,含着金属环一跳一跳,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像极了一个没有用的摆设。

沈云哲绕开伸向自己手边的性器,抬手擦掉哥哥眼角的泪痕,便在没有过多的动作,克制守礼,像一个埋伏多时的猎手,静静等着猎物自己入套,“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无人触碰的身体卡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难受地抽搐着,沈睿张开湿漉漉的眼睫,仰头望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弟弟,薄唇微颤,最终还是向欲望低下了骄傲的头颅。

茶色的瞳仁被泪水浸满,闪烁着破碎的泪光,“云哲……碰碰它。”

“碰哪里?”沈云哲明知故问道。

修长的手指沿着颈线向下滑动,一把握住颤栗的龟头,拇指抵住系带,对着顶端的尿口狠狠一碾,“是这里吗?”

指腹压着穿进尿口的龟头环一起捻动,坚硬的圆环在孔洞中剐蹭,堪比性虐的刺激擦出一道电流,顺着尾椎窜进颅内,在整个大脑皮层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

“啊!”沈睿失声叫了出来。

印着金色条形码的大腿根部生理性的抽搐,沈睿踮起脚尖,本能追逐着男人的手指。

作为男人获取快的主要性器官,这里得到的抚摸实在是太少了,青筋环绕的茎身突突的跳动,却只有顶端脆弱的尿口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回搓碾。

这处皮肤太过敏感,甚至连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