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哲没有回答,昳丽的俊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却极致的专注,目光牢牢锁定在沈睿的身上,黑漆的瞳仁里满是哥哥哀求的倒影,似乎要将映入眼底的画面永久的镌刻进脑海里。
片刻后,沈云哲的眉头舒展开来,一脸餍足的眯起眼角,单手捏着长尾手柄的,猛地向外一抽。
“可是,小狗的穴,只有主人才能洗啊。”
空气仿佛在此刻停滞。
“不,不,呜!”粗大的按摩棒拔了出来,沈睿弯下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小的呜咽。
捆在身后的双臂牢牢地并在一起,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他的一条腿还吊在空中,下体被迫敞开着,连合拢双腿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肠肉在痉挛中蠕动,腹中的液体上下翻滚,沈睿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后穴,侧颈上的青筋爆了出来,大腿上的肌肉绷到了极致,一鼓一鼓地隐隐打颤。
设想中的狼藉没有出现。
呼之欲出的液体被牢牢锁在肠道里,沈睿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感谢监管局的残酷调教。
沈云哲看到哥哥夹紧的臀肉,惊讶地挑了下眉,随即伸出一只手,摁在了对方隆起的小腹上,缓慢而有力地打圈揉搓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白灯下透出白玉般的质地,像一件艺术品,却有着与之外表不相符的力量感,浑圆的小腹被揉得几乎变了形,沈睿忍着腹部的剧痛,哆嗦着身子开始低低地呻吟,紧接着,大手不容拒绝地下压,紧绷的腹肉从指缝间挤了出来。
沈睿似乎忍到了极限,猛地仰起脸,从震颤的喉咙里吼出一声长长的哭喊,“云哲!”
恍惚间,仿佛有什么一直苦苦维护的东西悄然碎掉了。
明亮的光线照亮整个浴室,洁白的瓷砖让一切污秽无所遁形,淡黄色的液体夹杂着些许白色的浊液,从沈睿的身下喷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成股地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地面,被花洒的水流冲散,流进下水道。
其实沈睿的体内并不脏。
自从进入监管局,沦落为性奴的他只能吃糊状的提纯营养剂,身体每天都要被人里里外外灌洗两次,现在他的肠道几乎无法产生排泄物。
但是这些并不能缓解沈睿的痛苦。
自己在亲弟弟的面前如同一只连生理都无法自控的牲畜一样排泄,甚至肚子里含着的,还是他的尿液,这么残酷的认知几乎将他仅剩不多的尊严砸进了尘埃里。
后穴的释放减轻了腹腔的压力,沈睿的小腹松快了许多,清空的肠肉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血压下降,身体猛然一轻,头晕目眩,压抑的身体瞬间释放出铺天盖地的快感。
心理上涌出反胃的呕吐感,沈睿张开嘴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蒸腾的水雾模糊了沈睿的面容,他抽噎了一声,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一滴水珠从垂下的眼睫上无声滑落。
这一幕落在沈云哲的眼里,相当具有冲击力。
他的喉结轻不可察的滚了一下,在沈云哲的印象里,哥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脆弱,仿佛剥去了所有坚硬的外壳,露出柔软的内里,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呵护。
可是不够,还不够……
哥哥还远没有达到极限,现在放开,就会又变成曾经冷漠的模样。
他还要慢慢的熬,熬哥哥从身体到心理,再也无法离开他。
在沈睿沙哑的哭声中,沈云哲慢条斯理地拧下花洒头,捏着徐徐涌着水柱的皮管,从身旁的墙面上摘下一只银色的水喉,对准皮管的螺纹拧了上去。
金属质地的水喉呈圆柱型,上细下粗,两指宽,一掌的长度,镜面的金属表面随着角度的变化反射着耀眼的光泽。
乍眼看去,像一只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