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哲并没有给沈睿太多缓冲的时间,他拆下对方项圈上的牵绳,随手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从天花板上装置的滑轮处放下一条锁链,将尾端的铁钩挂在捆住沈睿双肘的束带上。
扣好挂钩,沈云哲起身,摁下链条滑轮的开关。
身后传来的拉力把沈睿从地上拽了起来,锁链缓缓升高,他借着身后的力量支起一条腿,歪歪斜斜地从地上站起了来。
两条小腿抖得厉害,小腿肚上的肌肉收得紧紧的,绷出无助的线条。他的双手还捆在身后,无法保持平衡,身体像喝醉了一样踉踉跄跄,怎么也站不稳。
沈睿太久没有站立了,脚踝的关节被压得隐隐作痛,撑到极限的膀胱带来的急促尿意胀得双腿发软,此时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两只无力的双脚上,多少显得有些吃力。
所幸身后逐渐收短的锁链给沈睿的身体带来了支撑,可在沈睿的身体终于站直后,链条还在继续上升。
脚后跟渐渐离开地面,沈睿的身体被迫前倾,后缚的胳膊不断抬高,压力从足底逐渐转移到捆在身后的手肘上,一掌宽的皮带逐渐陷进皮肉里。
“嗯……”
沈睿的身体在进行了增敏改造后,除了性快感之外,对于疼痛的感知度也高于常人几倍,他咬紧牙关,没有喊出声来,硬气地将痛苦吞进喉咙里,却无法控制地从唇边溢出一丝气音。
极轻的呻吟被空荡的浴室无限放大,带着些许清冷的气息,轻颤的尾音露出撩人的酥麻感。
对于哥哥的这种反应,沈云哲并不奇怪,继续升高链条的高度,在沈睿被吊得只能足尖点地的时候才按下停止键。
兄弟两人终于站在了一起,明明身高一样,身体前倾的沈睿此时却看着比沈云哲矮了一截。
这样刚好方便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沈云哲用手捏开沈睿咬紧的牙关,拿起准备好的牙刷伸进口腔。
明明沈睿现在最迫切的是排泄,沈云哲却仿佛未发觉小蓝似的,按照打理宠物的步骤从头开始清洁。
沈睿的唇色很浅,口腔里的舌肉却十分地鲜红,像啼血的杜鹃花,衬得两排整齐的牙齿极白。借着头顶的灯光,沾着牙膏的毛刷非常仔细地洗刷着沈睿嘴里的每一颗牙齿。
他的口腔同样接受过增敏的改造,毛刷每一次剐蹭到敏感的牙肉都能引来身体的一阵轻颤。
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再次充血,沈睿实在受不了了,灵活的舌尖抵住牙刷使劲往外推。沈云哲的手腕一转,随即捏着牙刷直径碾在殷红的舌肉上,调笑着问,“哥哥是提醒我舌头也要好好刷一刷吗?”
湿软的舌面被毛刷刮得又痒又痛,电流般的酥麻感窜上脑髓,沈睿喘的厉害,殷红舌头不住地向后缩,带着白沫的牙刷紧随其后探进喉头,挑逗似的剐蹭着悬在中央的小舌头。
细长的牙刷仿佛性交似的进进出出,沈云哲捏着牙刷肆意玩弄着沈睿敏感的口腔。
沈睿的眼角渐渐湿润,喘息的声音逐渐沾染上情欲,长期的口交训练让干呕这类生理反射彻底消失,喉腔一层层收缩,柔软的舌头训练有素地裹住刷柄往嘴里吞。
咽喉的黏膜太过娇嫩,并不适合用毛刷频繁摩擦,沈云哲意犹未尽地将毛刷从沈睿的嘴里抽了出来。
他放下手中的牙刷,拿起水牙线仔细地冲刷着沈睿的每一个齿缝,最后用棉柔巾缠在手指上,将口腔里残留的白渍仔逐一擦去。
整个洗漱过程的每一步都是由沈云哲亲力亲为,好似是在照顾一个无法自理的婴儿。
更像是在给一只宠物狗做清洁。
经过调教的口腔在接二连三地刺激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沈云哲刚刚松开扼住咬合的手,沈睿就抿紧薄唇,垂下头,闭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