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沈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从沈睿被塞进铁箱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

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是可以射精的。

沈云哲松开了齿间的龟头环，用手握住哥哥的茎身，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

沈睿已经完全脱力了，浑身是汗地躺在地上。

强行延长的高潮感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沈睿的脚尖都在抖。男人并没有就此停手，甚至还加重了揉搓的力度，惹来一阵破碎的呻吟。

看见沈睿的双眼陷入迷离，沈云哲松开手，捏起一块沾着碘伏的棉球擦拭着手上的粘液，却对自己腕间的渗血的咬痕置若罔闻。

擦净后，沈云哲从托盘里拿出一副新的医用外科手套，戴上后，捏起坠在穴口的穿孔钳。

被钳嘴夹扁的小肉蒂长时间缺血，已经隐隐泛紫，金属钳柄被淫水喷得湿哒哒的，不住地往下滴水。沈云哲捏起一块棉球，沾着碘伏把哥哥的阴部里里外外重新消毒后，便拽着穿孔钳向外拉。

速度极慢，力道却很大，几近残忍，好似要将这颗阴核彻底拽掉。

夹扁的阴蒂受到牵引慢慢拉伸变长，盖住阴核的包皮彻底外翻，肉蒂下方阴唇系带被连带着一起扯了出来，揪出一个肉锥的形状。

藏在皮肉里的阴蒂头几乎被抻到了极致。

“啊……”

晕眩中沈睿叫出了声。

一股无法言喻的酸麻感从下体升起，仿佛被人捏住了麻筋，整个阴户酸得发疼。

他勉强提起精神，抬起头，看到男人从托盘里拿起一根穿孔针。眼睛瞬间红了。

“沈云哲！”

沈睿绝望地蹬着腿，带着哭腔的声音几欲崩溃，“你若是真的这么恨我，可以直接把我杀了。”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沈云哲没有回答哥哥的质问。趁着哥哥还没缓过劲儿来，他固定住穿孔钳，捏着穿孔针的手用力一送。

锋利的针头从阴蒂的根部横穿而过。

沈睿仰起下颌，身体应激性地僵直，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滑。

沈云哲没有选择穿孔钳中间圆心的位置，而是将孔穿在了更深的根部。这处常年藏在皮肉之下，如今却被他硬生生地扯了出来。

男人从托盘里捏起阴蒂环。金色的圆环抵着穿孔针，一点点向新穿的孔洞里钻。圆环穿透阴蒂深处的海绵体。

沈云哲松开穿孔钳。

红紫的小肉蒂被压得扁扁的，上面满是锯齿的印记。失去了铁钳的牵引，阴蒂向后收缩，却被穿在根部的阴蒂环强行卡住，直挺挺地翘在空气中。

铁钳松开后，麻木的阴蒂逐渐恢复知觉，血液的回流携带着尖锐的剧痛刺了过来。沈睿哀哀地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向上一挺，又脱力般地瘫软在地上，没了声息。

“哥哥？”

沈云哲猛地抬头看向哥哥，发现沈睿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连忙上前，仔细检查着哥哥的体征，确定只是晕过去后，才轻轻叹出一口气。

沈睿的头歪向一边。褪去血色的脸颊有些苍白，被毛茸茸的毛毯拥簇着。他的眉眸英挺，眼窝很深，闭合的眼皮沁着薄薄的红晕。不断有泪珠聚在眼头，沿着高挺的鼻骨划出一道斜斜的泪痕。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哥哥，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沈云哲仔细地擦拭着哥哥眼角的泪珠。

“不过……”摩挲着哥哥眼角的指腹忽地顿了一下，他垂下眼睫，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沉的黑影，残忍的沉鸷从眸中一闪而过。

“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

沈云哲拆掉哥哥身上的束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