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好位置后,沈云哲松开了钳柄。

“咔哒”一声轻响。

穿孔钳顶端的钳嘴猛地闭合,尖锐的锯齿狠狠地咬在敏感的阴蒂上。

剧痛如同一道闪电劈在了柔软的阴部。

尖锐,猛烈,无法承受。

“啊!!!”

快要昏睡过去的沈睿瞬间被惊醒。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扭着身体想把咬在身下的东西甩掉,却被一只大手强硬地摁了回去。

“哥哥别动,这把钳子是特制的,你甩不掉的。”

沈云哲单手压着沈睿的小腹,托着闭合的穿孔钳的钳柄,顺着重力的方向慢慢下放。穿孔钳咬着阴蒂,笔直地垂在沈睿的阴户中间。

分量不轻的铁钳揪着小巧的阴核不断往下坠,冰凉的金属钳贴在滚烫的嫩肉上,引得穴口一阵收缩。

红肿的小肉蒂被锯齿压成扁扁的肉条,嫩肉从钳嘴四周挤出,透出不堪重负的青白。钳嘴的压迫可以短时间阻止血液流通,麻痹神经,减少穿环时的痛感。

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然而经过增敏调教的身体,对于痛觉的感知也同样翻了好几倍。

“好疼!”阴蒂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沈睿腿根打颤,“你要干什么?”

沈云哲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穿孔钳,好心的解释道:“当然是给这颗敏感的小东西穿只环。”

“什……么?”沈睿一时间没有听懂。

“哥哥还是这么纯情。”沈云哲发出一声轻笑,对着哥哥弯起了眼,“小母狗的阴蒂上都会穿一个环,轻轻扯几下就能高潮。哥哥在监管局没见过吗?”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沈睿还有些神志不清,他怔怔地望着沈云哲,用了些时间才勉强理解男人言语中的意思。

在监管局的几个月,他大部分时间都被关在地下室里接受调教。为数不多的几次外出,也仅是在办公楼里爬行。

当时的他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公共场合,身心都被巨大的羞耻所包裹,并没有过多地留意周边的事物。只是隐约记得,那些和自己一样跪在地上爬行的“人”在腿间坠着一颗分量不轻的金属铃铛。当初他并没有多想。

可如今这颗铃铛究竟是拴在了哪里,显而易见。

想到这里,沈睿彻底清醒了过来。

“畜生!”

沈睿气得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身体像鲤鱼打挺似的,拼命地蹬着腿,“你休想给我穿这个!”

他不要命地反抗,沈云哲不得不伸出双手摁住他的身体。

“哥哥身上不是已经穿了三个环了吗?”沈云哲将哥哥压在身下,精致的眉眼直勾勾地盯着哥哥,语调轻柔,好似在诱哄,又好似在撒娇,“穿上这个环,哥哥会很舒服的。”

“滚开!”暴怒的沈睿根本听不进去。

他身上的环是在做手术的时候一起穿的,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戴在身上了,根本没得选。哪怕到了今天,他依旧无法接受身上戴着这些象征着性奴的东西。

更别说被自己的亲弟弟掰开下体再穿一个。

简直屈辱到了极点。

沈睿激烈地挣扎着。他的双手还捆在身后,可大腿十分有力。颈圈和牵绳上的金属锁扣绞在一起,发出酸牙的声响。分腿器中间的金属圆杆已经微微变形,禁锢在脖颈上的金属项圈被扯得陷入后颈的皮肉,勒出猩红的瘀痕。

可沈睿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他咬着牙,用力撕扯着身上的禁锢,浑身的肌肉几乎绷到了极限,连颈侧的青筋都浮了出来,“放开我!”

沈睿气疯了,沈云哲一时间有些摁不住他。再这样挣扎下去,哥哥的颈椎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