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死了。哥哥是不是把它藏起来了?”

看着哥哥不安滚动的喉结,沈云哲低低地笑了,声音低沉而轻柔,宛若情人低语,“怎么,芙洛拉那女人太刻薄,不认哥哥这个儿子,哥哥就想从那只淫乱的母畜身上寻找母爱吗?”

“啪!”

沈睿终于被逼到了极限,抬手挥了下去。

沈云哲的脸被扇得偏向一侧,脸颊缓缓浮出一道红色的巴掌印。

沈睿气得眼眶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掌掴弟弟的那只手紧紧攥在身前,沉声道:“他们都是畸形制度下的可怜人。你就算再恨我,也不该这样说母亲,也不该那样说他。”

看到哥哥如此愤怒,沈云哲居然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

“是,他们都是可怜人。”宽阔的胸腔微微震动,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哥哥,你知道吗,芙洛拉每次打我,最喜欢扇我巴掌。”

沈睿的这巴掌扇得很重,沈云哲的嘴角破了皮,说话间,鲜血溢出唇角,拖出一道艳冶的红。

他不以为然,抬手用拇指拭去嘴角血痕,“在她看来,这是上位者展示掌控权的最好方式。”

沈睿神情微怔。

他知道弟弟在家时常被母亲责罚,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不过对方并没有留给他太多愧疚的时间。

沈云哲低头舔掉拇指上的鲜血,腥甜的铁锈味沁入味蕾,他咧开嘴,牙齿森白,对着哥哥露出一个充满血腥的笑容。

“不过没关系,我也喜欢。”

沈云哲没有给哥哥解释的机会,起身离开了沈宅。

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的这位哥哥虽然不在乎钱,但是对两样东西极为重视。

一个是沈氏集团的实际控制权,一个是生育了自己的双性人。

人一旦有所求,那么就有了可以禁锢他的牢笼。

接下来,只需要验证他的猜测是否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