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直视,眼中透出一抹探究,“沈睿,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解挛的药剂加重了脑中的晕眩感,沈睿的双眼半翕着,涣散的瞳仁渐渐失焦,雾蒙蒙的一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了。
或许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个倔强的男人也不会开口。
看着沈睿这副可怜的模样,陆潇不禁抿紧唇角,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
“哎,算了。”陆潇闭了闭眼,松开手中的发丝,无奈地叹了口气。
反正这个月的房贷已经缴清,就当是流浪狗捐款献爱心了。
毕竟这只狗在进监管局之前一直在做慈善,为社会上的弱势群体捐了不少钱。
自从进入监管局后,一直以“勤劳打工人”自居,从不碰自己调教的商品;心思缜密,在局内保持着惊人的“0”失误;即使各种摸鱼,也依然将局内所有奖金拿到手的陆组长。在给自己的心软找了一个角度清奇的理由之后,成功地说服了自己。
在与奖金失之交臂的心痛劲儿过去后,陆潇的心口莫名地涌出一股莫名的惋惜,在只亮了一盏灯的地下室里,显得空落落的。
“你怎么就不懂,你这个样子,只会让男人更兴奋。”陆潇用拇指擦掉沈睿脸上的泪痕,将几个残忍的惩罚项目从脑海里踢了出去,“还好你分给了我,换成所内其他调教师,你早就被拉去摄像头死角强奸了。”
选择来监管局当调教师的人,大多都带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性癖。像他这样奔着丰厚的薪酬和铁饭碗进来的社畜,在调教师这个群体里属于异类。
“嗯……”
脸颊传来一阵酥麻的瘙痒,此时沈睿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任何身体的触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都是宛如罂粟的存在。
指腹的触感唤醒了沈睿摇摇欲坠的神志。他舒服地轻哼了一声,睁开被情欲浸润的棕色双眸,向着手指的方向微微侧头,探出一点舌尖,试探性地点了一下陆潇按在唇边的拇指。
见男人没有反对,便垂下眼睫,“吧嗒吧嗒”地舔起了男人的手指。
沈睿的身体被吊在半空中,几乎与陆潇持平。
两人挨得极近,陆潇甚至能感觉到沈睿湿热的鼻息若有若无地划过自己的喉结。在这样的距离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赤红的舌肉在口衔撑开的齿间上下翻绞,灵活地裹住自己拇指,在干燥的指节上留下晶莹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