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紧致的皮肉,在下腹中间隐隐勾勒出一个椭圆的形状,好似在腹腔里塞了枚鸵鸟蛋。
“那就让你先舒服一下。”陆潇用手指戳了一下圆鼓鼓的小腹,试了下弹性。随即张开五指,整只手罩在凸起的下腹,压住尿包揉搓起来。
“啊!!!”
沈睿惊恐地睁大双眼,扭动着身子痛苦地挣扎。低哑的呻吟从喉间溢了出来,尾音却仿佛带着小钩子,不住地往上翘。
陆潇看着沈睿胯间半勃的性器重新挺起,加大了按压膀胱的力度,由揉捏转变成快速的抖动。
吊了一个上午的沈睿没什么力气,仅仅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他垂着头,身体随着尿包的抖动微微痉挛,断断续续的呻吟逐渐被哭腔浸染。
陆潇在沈睿即将高潮的前期松开手,撬开瓶盖,捏开他的牙关,将小瓶中的溶液倒了进去。
透明的溶剂瞬间灌入口腔。
沈睿的喉结上下耸动,不断地呛咳,陆潇捏着他的颌骨,将头向上抬了抬,逼他全部咽下去,“这瓶和你之前用的不一样,是专门为军营里不听话的母畜开发的药剂。”
陆潇不喜欢把狗的身体调教得太过淫荡,除了在最开始的行为矫正的课程里用了一段时间的催情剂,之后就再也没用过药。
这次是真的气狠了,让他直接用了监管局最猛的药剂。
“在军营里当军妓比较辛苦。”男人“好心”地讲解道:“服役的军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人多,需求旺盛。”
“有些小狗刚进军营吃不了这个苦,开始闹脾气,调教师就会喂上一瓶,扔去轮奸。这款药剂的后劲儿很大。一整瓶灌下去,不管是多么倔强的小母狗,最后都会掰着屁股哭着求人插进来。”
他看着沈睿惊惶的双眼,接着说:“直到身上所有的穴都被操烂。”
沈睿又惊又怒。
愤怒的血液从心口迸出,直冲头顶,药效顺着血流涌了上来。
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了,强烈的晕眩感侵袭了整个大脑。在他的视野里,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所有物体在晃动中拖出一道道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