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腺体被肉刃顶得充血胀大,沈睿的性器无法避免地充血膨胀。
箍在根部的金属环彻底陷进了嫩肉里,裸露在外的茎肉勒得发红,他的性器挤满坚硬狭小的金属管,却无法勃起,顶端可怜兮兮地穿着一只龟头环,看着还没有下面被皮带抽肿的阴囊大。
“呜……”
方才的训诫耗尽了沈睿所有的力气,忍耐的阈值不断溃退,沈睿低低抽噎一声,而后哽咽着哭了出来。
他侧身蜷缩在柔软的床铺里,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晃动,盈在眼眶中的热泪不断从眼角溢出,淌到高耸的鼻骨上。
“是被贞操锁勒得太疼了吗?”沈云哲伸手拭去哥哥鼻梁上的泪珠,“真可怜……”
他不紧不慢地摆动腰胯,伸手解开捆住哥哥大腿的皮带,扯掉对方腿上的西裤,握住那只抵死乱蹬的小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头。
沈睿的两条长腿被迫张开。
他的上身还穿着完整的西装三件套,胯下的性器却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沉甸甸的贞操锁压在红肿的阴囊上,随着身体的律动微微摇晃。
沈云哲张开五指,连带贞操锁和阴囊一同拢住,握在手里轻轻揉捏,“没关系,揉一揉就不疼了。”
“呜嗯!”被皮带抽肿的囊袋越发滚烫,原本夹在腿间的贞操锁被弟弟的手指来回搓捻,沈睿难受地使劲摇头。
红彤彤的囊袋被裹在掌心里,揉搓成各种形状,套着金属圆管的茎身却感受不到任何爱抚,但露在外面的龟头环却被揉得东倒西歪。插在里面加粗的尿道塞发生位移,不断剐蹭敏感的尿道壁,顶端的圆头更是直径戳在敏感的前列腺上。
他的一条腿被男人架在肩上,连合拢双腿都无法做到。
“放……手!”沈睿被弟弟的大手揉得浑身打颤,逃避似的把脸往枕头里埋。
沈睿感觉自己快要被操坏了。
无论他如何扭动腰臀,插在后穴里的性器总是能精准地顶在那处肉栗上,和体内的尿道塞里应外合,蹂躏着男人体内最敏感的腺体。
沈睿被逼到了极限,露在枕外的一侧眼角浸满情欲的红晕,他满脸湿泪,张开颤抖的薄唇,在无助的抽噎中,从喉间滚出一声绵长的颤音,“啊……”
沈云哲抽插的动作明显一顿。
他低头望着把脸埋进枕头里的哥哥,又试探性地顶了一下。
“嗯啊…”沈睿哆嗦着身子,小声跟着叫出了声。
深夜里,那双纯黑色的瞳孔微微放大。
这是沈云哲第一次听到哥哥叫床。
他的哥哥善于隐忍。平时两人做爱,只有被操得太狠了,才会偶尔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又很快安静下来,不再理他。
在此之前,他从未有哪次像今天这样,听到哥哥如此直白地,饱含情欲地叫声。
“戴着贞操锁挨操就这么爽吗?应该早点给你锁上。”
在哥哥沙哑的呻吟中,沈云哲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身下抽插的茎身跳动了两下,涨大了一圈儿,抻得穴口隐隐发白。
他直起腰身,一只手扣住肩上不安分的小腿,另一手揉搓着哥哥胯间的贞操锁和柔软的囊袋。他的下腹青筋暴起,狰狞的性器像一把钉枪,对着那处湿软的肉穴狠命地凿,“哥哥,你真该看看,现在的你被我操成了什么样子。”
沈睿斑驳泛红的臀肉被男人撞得“啪啪”作响。
沈云哲打桩似的越插越快,坚硬的龟头戳着腺体挺进肉穴深处,破开紧闭的结肠口后,猛地拔至穴口,带出些许红嫩的肠肉,又狠狠插入,操得一下比一下凶狠。
沈睿被撞得身体剧烈摇晃,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破碎的哭喘,“呜呜…不,不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