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今晚除了笑笑,秘书处没有人加班,按照她的处事风格,现在应该收拾东西回家了,但是这半年来积压的工作太多,他猜不准对方是否会突然折回来找他。
沈睿不允许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暴露在外人面前。
他僵直着身体,没有理会弟弟的羞辱。
沈云哲当他是默认了自己的话,冷笑一声,拇指勾住阴蒂环轻轻扯动,插在穴里的手指抠弄着敏感的肉壁来回抽插,在彻底挑起哥哥体内的情欲后,握着皮带的手重新扬起。
“啪!”皮带再次落下。
“呜嗯……”强烈的痛觉盖过所有快感,沈睿抽了口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接连不断的性刺激卸掉了沈睿用来抵御疼痛的力气,这样的责罚方式比单纯的肉体训诫更加难熬,沈睿疼得析出一身热汗,胸口和后背处的丝质衬衣被汗水打湿,吸附在敏感的皮肤上。
沈云哲的手指不断揉搓着哥哥体内的敏感点,把手中对折的皮带当作训诫用的皮拍,对着沈睿的臀肉一顿猛抽。
他在等哥哥向自己求饶。
挺翘的圆臀被抽得微微震颤,一道道红痕在雪白的臀肉上互相交叠,两片臀瓣很快肿了起来。
沈睿硬气的不再做声,仅能看到黑色西装下的肩胛骨在疼痛的刺激下高高隆起,捆在身后的双腕痛苦地拧在一起,在皮落下时,与臀肉接壤的腰部肌肉不停地颤抖。
在这场支配与臣服的角逐中,谁也不想第一个认输。
沈云哲不再留情,扬起的皮带携着风啸接连落下,一下比一下狠,直至整个臀肉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色,才 不甘心地停下了手。
再抽下去,就要出瘀青了。
皮下出血产生的瘀青需要多一个多星期才会彻底褪去,沈云哲不想看到哥哥的身上出现任何伤痕。
感受到身后的皮带许久未落下,沈睿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臀的剧痛很快转为刺痒的麻木,烧的厉害。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身体为了抵抗剧痛,分泌出巨量的多巴胺和内酚酞,快感和疼痛在体内互相碰撞,不断撕扯着沈睿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