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家教很严,但从小到大,沈睿连手心都未曾被父亲用戒尺打过,却没想到现在年过三十,却被自己的亲弟弟摁在腿上打屁股。
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瘦长硬挺的鞋尖蹬着地面,剐蹭出刺耳的杂音,沈睿气疯了,像只被强行拖出水面的鲤鱼,疯狂地扭动身体,气息紊乱,“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沈睿气急败坏地撕扯身后的领带。
不知道狗弟弟是用什么绳结捆的自己,这条看着一扯就开的缎面领带极其牢固。
沈睿的两只手腕被紧紧地并在一起,束在身后,无论怎样用力撕扯都没有扯出半点缝隙。
体力在怒火和反抗中快速消耗,却始终未见成效,沈睿喘了口气,转过头,怒眉睁目,连名带姓地低吼道:
“沈云哲!!你把我放下来!放下来!!!”
乍眼一看,声色俱厉,其中所含的威势,令人不寒而栗。
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沈睿的眼眶已然泛红,看似厉声地呵斥其实音量很低,翻来覆去都是同一句话,卡壳了似的,连骂人的话都吐不出来。
像极了猎物被凶兽扑倒后,一口咬住要害时的荏弱抵抗。
沈睿的裤子卡在臀肉上,沈云哲抓住裤腰往下又扯了一点,露出整个臀肉,笑着说:“乖一点,否则你只会更难受。”
兄弟两人激烈对抗了大半年,对于如何制住哥哥,沈云哲显然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方法。
他用手肘压住哥哥的腰背,屈起顶在沈睿下腹的那条腿,用膝盖抵在膀胱的位置,向上轻轻颠了几下。
沈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弟弟这一条大腿上,早上被喂进去的水和食物早就转化成尿液储存在膀胱里,此时被男人顶着,涨尿时特有的尖锐痛感涌入胯下,让他的身体瞬间僵在了原地。
“呜……”沈睿顿时软了下来,头朝下,身体不住向前栽去。
沈云哲单手抓住哥哥的腕骨止住下滑,敞开双腿,架住对方的身体,接着撩起西装和衬衣的后摆,一点一点卷至后腰。印在沈睿腰窝上方的金色编码露出了半边,静静横列在腰脊的右侧,在晦暗的深夜里反射出金属质地的光泽。
男人盯着那处,用手揉了揉,而后掰开哥哥的一侧臀瓣,伸出右手拽住肛塞末端的细链,慢慢向外拉扯,随即轻轻转了一下手腕。
箍在沈云哲腕骨上的金色手环轻震了一下,原本拴在龟头环和阴蒂环上的链圈骤然打开,埋在后穴里整整一天的肛塞被彻底拽了出来。在沈睿轻不可闻的哼咛下,粉色的穴口恋恋不舍地回缩了几下,收成针尖大小的肉缝,连穴口周边的细褶都一同缩进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