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趴在办公桌上,捆在身后的双腕难耐地绞紧,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极轻地呜咽了一声,隐忍的鼻息喷洒在光滑的木质桌面上,化成一片薄薄的雾气。

沈云哲垂眸,看着哥哥露在发外的耳廓一点点变红,无声地勾了勾唇角,箍住对方的上臂,一把将人从办公桌上扯了起来。

办公室的门还没有锁。

也许是怕有外人再次闯入,沈睿没有再作声,踉跄着被弟弟拽到了办公桌一侧的会客区。

摆着宽大沙发的后方,绘着繁复暗纹的墙面上有一个不起眼的把手,沈云哲握住把手向下一压,原本严丝合缝的墙面突然出现一道缝隙。

一扇隐藏的暗门豁然打开。

这里是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

门外的光线破开黑暗,斜斜地落在厚实的地毯上,静谧的空气中并没有闻到想象中的灰尘味。

这个房间应该有人定期打扫。

但长时间无人居住,取暖设备并没有开启,室内温度比外面的办公室更低一些,沈云哲拽着哥哥一把扔上了床,落下门锁,反手打开了墙壁上的中控开关。

暖风徐徐吹进房间,大床两侧的阅读灯无声亮起。

柔和的暖光映亮松软的床铺。

虽然这里说是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实际看上去,和高档住宅的卧室并没什么区别,甚至面积还要更大一些。

休息室的外墙同样是一整片的玻璃巨幕,可以俯瞰整个商业街。落地窗边是一张休息用的大床,床头旁除了用来收纳个人物品的矮几,还有一个尺寸不小的衣柜。靠近角落还有一扇紧闭的玻璃门,应该是用来洗漱的厕所和浴室。

可家具的摆放位置并不符合哥哥的生活习惯,连床上的被褥都不是哥哥喜欢的颜色。

借着有些昏暗的暖光,沈云哲敏锐地发现,这里明明是哥哥居住时间最长的地方,但除了桌上遗落的一只手表和几本书籍,这个装潢奢华的休息室里,居然看不到沈睿其他的生活痕迹。

就像是出差时匆匆包下的一间五星级酒店的套房,虽然常住,却没有在上面花费半点心思。

这种莫名的违和感在沈云哲的心间轻轻地揪了一下,又很快被压了下去,当下哥哥不肯好好吃饭的问题更让他在意。

他款步走到大床边,仔细端详着浑身戒备的沈睿。

男人的膝盖陷进松软的床铺,布料摩擦出细软的沙沙声,沈睿仰面躺在床上,看着沈云哲倾下身,单手撑在自己的头顶,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沈云哲伸出一只手抚住哥哥的侧颊,拇指在沈睿颧骨处压出的红痕上轻轻摩挲,随后指尖滑至颈间紧系的领结处用力压了一下。

“一出笼子,就忘了自己是谁的小狗。”

领结的后面,是紧箍在沈睿脖颈上的金属项圈。

沈睿被压得呼吸一窒,不仅蹙紧眉心,反问道:“你想怎么样。”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整个胸口如献祭般被迫挺起,整个暴露在对方身前。

这种任人亵玩的无助感令沈睿无所适从。

沈云哲微微侧了侧头,“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吗,嗯?”

骨节分明的长指仅在领口间停驻了一下,沿着黑色的丝质西装前襟向下,沈云哲伸进哥哥西装的下摆,解开腰间紧扣的皮带,拉下裤链,伸手探了进去。

原本应该覆着阴毛的下体光洁一片,沈云哲的手指碰到了一个略微冰凉的硬物,紧贴在哥哥胯下。

沈睿的西裤里什么也没有穿,只戴着一副全金属质地的贞操锁。

略带弧度的金属圆管套在尺寸可观的阴茎上,仅在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