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蝉翼的小碟放在加热垫上保温,还维持着刚出炉的热气,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动。
主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宠物直径走了过去,坐在餐凳上。
毛茸茸的长尾搭在男人的大腿上,肛塞的手柄受到挤压,顶开肠道深处的结肠口,沈睿抿紧唇角,把溢到嘴边的呻吟咽了下去。
殊不知这副隐忍的表情取悦了身旁的饲主。
沈云哲亲昵的吻了一下宠物的耳垂,“该吃饭了。”
浓密的长睫颤了颤,沈睿缓缓睁开双眼,依旧沉默着。
他突然感觉有些累了,甚至有点提不起再次反抗的情绪。
下一秒,沈睿就打消了这个念想。
人类如果长期在封闭的环境下饱受虐待和性侵,心理会本能的做出有利于自己生存的决定。
出于自我保护的机制,受害者的心理会一点点地扭曲受害者的认知,为施暴者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从而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服从性,避免遭受到过多的侵害。
比如此刻,他戴着一身象征着性奴的束具,双手用皮铐锁在身后,赤身裸体被男人抱在怀里,这么扭曲的行径,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沈睿只身陷入泥泞的海滩里,勉强用心防堆砌起一座防御的沙堡,却在监管局和弟弟接连不断的冲刷下逐渐消融。
“我知道哥哥饿了。”沈云哲并没有因为哥哥的沉默而感到不满,他单手揽住怀里的哥哥,伸出一只手拿起勺子,在盛着白粥的小碟里搅了几下,炖到粘稠软烂的米粒晶莹剔透,“这是今年刚刚收下来的珍稀米种,口感柔软,味道很香,哥哥可以尝尝。”
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刻意放低后,极具蛊惑性。
沈云哲不疾不徐地搅着瓷勺,薄唇贴在哥哥的耳边,描绘着虚妄的场景,“哥哥刚刚不是在看窗外的园景,刚下完雪,院子里很漂亮,等吃完饭,我抱你出去看看,怎么样?”
沈云哲搅了一会儿,感觉白粥不烫了,舀起一勺递到哥哥的唇边。
清甜的米香飘了过来,被金属颈圈抵住的喉结轻不可闻地滚了一下,沈睿别开头。
沈云哲笑了,放下瓷勺,双手环住怀里的哥哥,指尖在略微凹陷的脊椎上轻轻游移,声音越发的轻慢,“如果哥哥不喜欢我抱着,那么我们穿上衣服,我扶你出去走一走?”
酥麻的电流感冉冉升起,漂亮的背脊猝然收紧,浮起错落有致的肌肉线条,沈睿咽下融合着食欲与情潮分泌出来的唾液,收紧下颚低喘了一声,淡漠的神情在快感的冲刷下出现了一丝晃动。
“我们兄弟本不用走到今天这一步,未来的时间很长,我们还有机会重新开始。”原本循循善诱的轻语略微停顿了一下,接下来的每个字都犹如钉子敲进沈睿的心底,“只要哥哥承认,那天晚上是你错了。”
话音未落,沈睿蓦地转过头。
窗外的雪光映在了他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将光线一分为二,沈睿静静望着眼前的弟弟,极其缓慢的眨了下眼,过往的记忆在沈睿清冷的面容上撕开了一道不堪的裂痕,而后快速消散,眼角湿润的红晕渐渐褪去,只留下干涸的冷漠。
过了许久,他缓缓开口,“你疯够了吗?”
这是沈睿这几天首次回应弟弟,却是一句毫不留情的回绝。
“疯完了,就放我下来。”
沈云哲看着哥哥,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占有欲极强的笑容驱散了脸上刻意摆出的温情,他再次抱起沈睿,把人从腿上放到了地上。
男人的脚边,放着一只精致的狗盆,弧形的圆盆里盛着满满一碗白糊。
那里才是沈睿每天吃饭的地方。
伸直的脚尖触碰到柔软的地毯,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