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侧身倚靠在墙根堆叠成小山的软垫上,同时臀尖谨慎的下探。

或许是太过紧张,沈睿的臀肉收得极紧,连尾巴梢都翘了起来。

右侧臀瓣慢慢压在脚跟上,长出一节的肛塞手柄斜斜地支在脚腕与软垫撑起的缝隙间。

感受到插在肠道里的肛塞没有被顶进更深处,沈睿暗自吐了口气,身体松弛了下来,腰背中间的脊椎弯出一道曼妙的曲线。他像一只慵懒的雪豹,抬起那只被压麻了的小腿,随意地往外一搭。

“叮。”

脚踝磕在软垫下方的木棱上,发出一声金属的脆响。

可奇怪的是,沈睿的脚背却没有顺着地心的引力垂落下来,依旧是保持着伸直的状态。

若是从侧面看去,会发现沈睿的整个脚背直至脚腕,都被一块泛着金泽的金属片包裹,边缘一直延伸至脚趾根部。

这也是在上次沈睿用牵引绳扼颈后,沈云哲为他戴上的脚部固定器。

完全贴合脚型轮廓的金属护片牢牢固定住脚踝,使沈睿的脚背与小腿始终连成一条直线。此后他的两条腿只能跪在地上爬行,彻底杜绝了双脚站立,或者用前脚掌蹬地的可能性。

沈云哲笑了,轻轻合上门,抬脚走了进去。

“哥哥在看什么?”

一双大手从后方环住沈睿的身体,沈云哲也跪了下来,倾下身,把靠在软垫上的哥哥拥进怀里。

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望着窗外的身影沉默不语。

飞舞的雪花映进棕色的瞳膜,沈睿目无流视,仿佛完全没有听见身后的问询。

经过了连续几个月的调教,沈云哲已经彻底掌控了哥哥的身体。

然而除了做爱时被逼到极致的委曲求全,在其他的时间里,沈睿对他的态度却越发的冷漠,视而不见如今已然成了一种常态。

兄弟两人之间的斗争似乎来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点。

沈云哲不禁有些头疼。

自从把哥哥接回家后,他几乎每天都把沈睿操到哭着求饶,可他们的身体有多契合,心就离得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