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竟以这般结尾,着实让人生恼。
再者,孟氏身子何时弱到这种程度?
是上一次的风寒,还是前几日的杖打,致使她如此羸弱?
亦或是其他事?
周伯渊眯着眸子沉思,心中也渐渐蔓延出几分怜惜。
福禄载着郎中从二门进,翻身下马后,两人一路小跑到了小院,气还没喘匀,就听周伯渊怒声喝道:“如此慢,要你何用?”
福禄不敢争辩,立刻跪下请罪。
丹青也吓的够呛,但好歹证明姨娘正得宠,否则侯爷不会如此心急,她压下万千心思,躬身请郎中进内室:“还请郎中快些诊脉。”
郎中拱手应下,跟着丹青进去。
帐子已经放下来掖的严严实实,丹青上前拿出嫣然的右手,方退到一旁。
郎中坐下来,探出两指切脉。
片刻,他站起身,先向周伯渊问安,后道:“这位小娘是急热之症,许是着凉受冻所致……”
着凉受冻?周伯渊想起嫣然出门时裹得严实,又想起东次间事后浴桶里的水已经变凉。
他一向体热,并不觉得冷。
而孟氏娇弱……
周伯渊闭了闭眼,道:“郎中开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