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了我一个前所未有的有趣谜题!”庄雪柔兴奋神情,几乎都褪去了病态,显然这便是她此生所好,“如果这个假设方向值得一试,那么对于这本笔记而言,你就是那个‘成就者’,只有你才能够解开上面的‘预言’。”

“而我……”庄雪柔手上的笔在纤细灵巧的指间迅速的转了一圈,“就是你的‘保惠师’,我无法直面‘话语’,必须由你来对我进行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