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岑年本就只有性欲,又因为对方,使得他跟喜欢的人闹掰,所以他每天都想着怎么在见到岑年后好好折磨对方,让对方哭着向他求饶。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想的更多的不是跟陆璟复合,而是如何欺负岑年。

这些天,因为陆氏,他家的敌对势力总是针对他,害得他伤了一条腿,好一段时间都在医院养伤。

他这稍微好起来,知道了岑年的踪迹,便迫不及待地过来逮人了。

他兴奋异常地掐着岑年的腰,鸡巴又凶又狠地往对方身体里插入,里面的紧致,被迫顶开时疼痛的颤抖,以及岑年因为痛苦泛红的眼眸,都化为兴奋剂,让这个本就无所顾忌的青年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他在陆璟那克制的一些性癖,在岑年身上彻底满足,双眸闪着猩红的欲色,下身抽插更加凶猛,几乎在无人的卫生间里发出极大的声响。

岑年本是不怕疼的人,但这种从内贯穿的痛楚,令他浑身忍不住颤栗,过去的一道道阴霾再次蒙上他的心脏,如荆棘缠绕,穿刺着心脏和五脏六腑,痛苦和黑暗使他眼前模糊,什么也看不到。

他渴求着谁来救自己,但他脑海中祈求出现的那个人并非陆璟。

毕竟他此刻遭受的灾祸,之前一直以来受到的折磨痛楚,都是因陆璟而起。

他曾经挚爱的人,成为他此刻被强奸的缘由,他怎能不在意。

如果不是陆璟,他又怎么会被谭鸿舟肆意折辱,被困在商场的卫生间里被这个混蛋强奸折磨。

岑年不知道向谁求救,他这一生,大部分的时光都给了陆璟,他的所有爱,所有欲望,所有期待,也都给了陆璟,那本是他的信仰。

然而,他的信仰已经彻底坍塌,覆灭,哪怕不久前,他原谅对方,可他却无法再将对方当作自己的救赎。

甚至因为对方带来的痛苦而渐渐冷却自己曾火热跳动的心脏。

隐隐约约中,岑年似是看到一道在阳光中倍感温暖的男人身影。

裴,裴医生……

岑年呜咽出声,他的眼眶湿润,心情竟是极端的难受,他真是懦弱,总会因为别人的一丁点善意而产生期待。

裴医生又怎么能救得了他呢,此刻,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青年发出低喘和哭泣的声音,他的脸被谭鸿舟抵在门上,下身几乎无力,想要瘫软,却被对方的鸡巴硬生生顶着,那粗硬的肉棒在他体内搅动抽插,明明刚开始很痛,可后面却该死地产生了些快感。

他恶心这样的身体,也恶心将他变成这样的谭鸿舟。

“滚开,贱人……”

岑年声音沙哑着辱骂对方,他的骂人词汇不多,来来回回总是那几句,他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丁点难堪的声响。

谭鸿舟轻笑一声,鸡巴又硬了几分。

他热气打在岑年的耳畔上,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欲气,低沉又暧昧:“岑年,继续骂吧,我最爱听你骂人了,你看,哥听你骂得鸡巴更硬了。”

岑年又气又恼,他发现对谭鸿舟这混蛋什么反应都是助长对方的气焰,他很想装作尸体,最好一点反应也不给,让对方自觉无趣便对他失了兴趣。

可他越是不给反应,对方操他就越凶,还故意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摩擦顶弄。

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使得岑年无法忽视,他忍耐不住地低吟,他心中越发羞耻崩溃,可身体却敏感地要死。

好想死,好想杀了谭鸿舟……

岑年忍不住哭出声,因为被重重操弄,他哭得呛咳出声,他白皙的肌肤因为这浓重的情感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眶也湿漉漉的,嘴唇也变得艳丽。

岑年被操狠时总会有种快要破碎但又坚强着不肯屈服的感觉,使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