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下次能操到岑年是什么时候了。

谭鸿舟眸色幽深,随即低笑一声,他趁着岑年因为高潮,浑身痉挛,瞳孔涣散的时刻,在对方失神之际,吻上他的唇瓣。

青年这次没有那么强烈的反抗,到底失了神,只能无力地任由他将舌头顶入侵略,他肆意掠夺对方呼吸,心中竟是极大的满足感。

谁能想到,前不久他们还是相看两厌的情敌,现在竟能吻到一起,还如此亲密地做爱。

当然,这些都是谭鸿舟强迫来的,但有一句话说的确实没错,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真他妈解渴。

忽然,篮球室的门被大力敲响,两人之间的吻被其打断,岑年也忽然清醒,他狠狠咬了对方一口,将其舌头都咬出血。

“嘶……”谭鸿舟吃痛,恼怒道:“岑年,你属狗的吗?!”

岑年一脸憎恶地盯着他:“真可惜没把你舌头咬掉。”

他刚刚还真的是有下死口的打算,得多亏谭鸿舟躲得快才只是被咬破了一点。

谭鸿舟气笑,外面的敲门声还在不断,他烦躁不已,很想打人,但看着岑年一副很惨的模样,他又舍不得打对方,当然,也有些理亏。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抽出鸡巴,沉着脸穿衣服。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搅他的好事。

他扫了眼岑年门户大开,一身狼藉的模样,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对方身上。

“等哥回来再操死你。”

谭鸿舟走出休息室,去开外面的那个门,他打开后,便看见周身气息冷凝的陆璟,他的一腔怒意瞬间熄灭,随后便是被抓奸在场的尴尬和心虚。

他试图再装一下:“阿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正一个人呢。”

陆璟冷笑一声,他看着对方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冰冷无情,让谭鸿舟感到些许陌生。

陆璟没理对方,直接推开对方往里走。

谭鸿舟还想拦一下,但想了想,觉得陆璟肯定是知道什么才过来,便沉默着跟在对方身后。

陆璟看到休息室里,哪怕披着外套也遮不住满身狼藉的青年,还有对方紧紧捆绑到出血的手腕,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有种心爱的东西被别人偷走,还肆意践踏的感觉,怒火直接冲到头顶,他转过头重重扇了谭鸿舟一巴掌。

潭少爷哪挨过耳光,一瞬间都被打蒙了,随后,他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些什么。

岑年在看到陆璟进来时,满身血液都好像凝固住,他的脸色也瞬间苍白,他羞耻不堪,紧紧闭着眼,此刻彻底失去面对他的爱人的勇气。

他刚刚不久还对阿璟说了谎,现在还被对方抓奸在床,哪怕自己是被强迫的,可他依旧觉得自己像是背叛了对方。

以及背叛了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爱。

陆璟沉默着过去,给岑年解开手上的皮带,他将岑年身上的衣服拿开,还好,除了手腕被磨破,嘴唇破了,身上倒没什么伤痕。

他不语地将岑年双腿分开,检查对方的后穴,那里红肿不堪,半晌合不上,还可怜兮兮地流出白色的浊液。

看着像只脏兮兮的小狗。

可不就是,他的小狗,被谭鸿舟像块破抹布一样差点玩烂了。

陆璟没对岑年发火,他温声道:“阿年,你先收拾下,我带你离开。”

岑年几乎失焦的眸子重新有了一丝光亮,他看着陆璟,眼眶通红,鸦色的长睫重重颤抖,泪水逐渐洇湿他的眸子,从面颊滑落。

他咬着唇无声落泪,但所有的痛苦,绝望,以及委屈,全在此刻尽数诉说。

陆璟的心一阵阵抽疼,他满眼疼惜地摸了摸岑年的脸颊,低声安慰:“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