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尤为突兀。

谭鸿舟的目光掠过那有些凄惨,却显得格外色情的红痕上,眼底欲色涌动,他含着岑年的耳尖,低声道:“没用的岑年,这种捆法是专门绑猪的,猪都挣脱不掉,更别说你呢。”

被拿作与猪对比,岑年脸色更加难看,气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谭鸿舟,你个贱人,滚开啊,别碰我!……”

他骂得嗓子都快哑了,可谭鸿舟这人跟贱骨头似的,越听他骂人,手中的动作越暧昧,眼神也越危险。

他嗤笑一声,“你尽管骂,你越骂哥越兴奋,今天我是非得操死你的。”

谭鸿舟继续用手指扩张那紧致干涩的穴,里面太紧了,也太干了,岑年刚开始痛得脸色都白了,他还是找到随身携带的安全套,用手指戴着,借此润滑,才终于将手指没根插入。

“啧,就这么一个避孕套,看来一会要无套操你了,”他轻笑一声,带着些许恶意地舔着青年的脖颈:“到时候,可别被哥操怀孕了。”

岑年无法挣开皮带,后穴被人用手指奸淫折磨,绝望逐渐弥漫心间,他痛苦地闭上眼,不想再给对方一丁点的反应。

可背后那恶劣的人并不想就此放过他,他的手指恶意撵摩着那脆弱又敏感的肠道凸起。

那里带来的快感,将岑年所有的挣扎和沉默全部打破。

他难以抗拒那不断叠加的剧烈快感,对方已经知道如何让他崩溃。

他眼眶湿红,死死咬着唇,哪怕将嘴唇咬得出血,也不肯给谭鸿舟一丁点的反应。

他此时无比憎恨自己的身体,那般恶心,那般痛苦,可却还是能生理性地兴奋,勃起。

他宁可不需要这种快感,只有跟陆璟做爱,他才沉溺于欲望,享受与爱人亲吻拥抱做爱的甜蜜和愉悦,可现在身体同样带来的快感,明明心里那么恶心,浑身却还是兴奋得颤抖。

“哈,岑年,你勃起了,对着讨厌的人都能硬,你这身体可真浪啊。”

谭鸿舟适时地出声讽刺,他的话,像是锋利的冰锥,刺得岑年又冷又痛,可对方的手依旧在点燃他的欲火,将其推入痛苦和快乐交织的炼狱当中。

岑年唇瓣咬得血红一片,他厌恨地闭上眼睛,已经失去力气去辱骂对方。

后面的手指还在增加,骨节粗大的手指顶进他柔软的肠肉,四处探索,又重重抽插,隔着一层安全套的手指,带着些诡异湿滑的触感,明明也没多少润滑液,可却变得越发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