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抬起手,蘸过墨水的鼻尖缓缓落在少年的胸口。

那里最是平坦,适合落笔。

姜清衍的毛笔是上好的狼毫,毫毛尖锐,落在肌肤上有些扎人,随后一股凉意,那是墨水在皮肤上勾勒的触感。

姜星俞浑身轻颤,他觉得有些痒,也有些疼,小爸爸的书法一向入木三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以及灵魂,都好像被对方刻印。

在人身上写字并不轻松,少年的身子在颤抖着,因为呼吸,他的胸口上下起伏,但姜清衍到底写了许多年的书法,所以他一落笔,便一气呵成,运毫自如。

“嗯……”

姜星俞不由轻呼,他咬着唇瓣,尽可能地做一个安静的“宣纸”,可毫毛在肌肤上划过的刺激,如蚂蚁啮噬,钻心的痒意蔓延开来,令他难耐不已。

“唔嗯,痒……”

少年轻喘着,他想要小爸爸写快些,可他又不敢开口,这些都是他自己要求来的,他只能捏紧掌心,试图去压制那细密的痒意。

胸口上,似乎乳尖也被毫毛的尖刺掠过,令他震颤不已,直到小腹,少年仿佛度秒如日,屏着呼吸,难熬不已。

当狼毫落到双腿间最稚嫩的软肉时,姜星俞再也忍不住喘息,他呜咽着问:“还,还没好吗?”

“还没。”

姜清衍简言意赅,他嗓音温和地让姜星俞趴在桌上,将屁股抬起,姜星俞羞耻不已,却还是乖乖照做。

柔软的臀肉也被写下了字,少年身上沁出汗珠来,将那墨色的字稍稍晕开些。

墨香四溢,室内还有股淡淡的茶香,明明是该清心静欲的地方,却将人心底的欲望彻底放大。

少年感觉到自己硬了,他有些羞窘,炽热的阴茎与冰凉的桌面相抵,臀上还有毛笔划过,这种极致的反差令他几近崩溃。

他忍不住轻轻晃了下屁股,想用桌面摩擦阴茎,好缓解那难耐的欲望。

却不想,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令他差点射在桌上。

“宣纸怎么能乱动呢?”

姜星俞眼含泪珠,他只能乖乖地撅着屁股,继续任由小爸爸在他身上挥毫洒墨。

忽然,温凉的手掌握住姜星俞得不到纾解的前端,少年浑身轻颤,他不受控制地蹭了蹭对方的掌心。

好想射出来……

“小爸爸,求求你了,让我射吧……”

他呜咽着哀求,可尽管再难受,也不敢做太多的动作,生怕影响对方写字。

似是传来男人若有若无的轻笑声,放在他阴茎上的手开始动作,姜星俞之前只被林雁回摸过,自己都很少自慰,所以他便很快被经验还算丰富的小爸爸掌控住欲望。

前端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后面的痒仿佛也在加大某种刺激,姜星俞趴伏在桌上,像只求偶的母猫,骚浪地发出呻吟,腰越发下沉,而屁股也微微上抬,露出那才开苞不久却骚得流水的后穴。

姜清衍几乎能想象到里面有多紧,他呼吸也急促起来,右手握着的笔不由用力了几分,他的字虽然依旧完美,却多了几分急切。

终于,姜清衍收起笔,他写完了。

男人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墨色的字迹,行书潇洒,龙飞凤舞。

姜清衍声音温润似水,却已是沙哑。

“小鱼,你平时学书法最认真了,要不要看看,小爸爸的字。”

姜星俞大脑被欲望充斥,他很想射,却被男人抓着阴茎抵住铃口,他胡乱地点头,只为了让对方高兴。

男人抱起他,走向浴室,那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

到了镜子前,姜星俞才看清了自己身上的字。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