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难耐地皱起眉头,他眼眸不由泛起生理性泪水,男人的阴茎实在粗大,似乎比小爸爸还要粗,他几乎含不住全部,那龟头浑圆硕大,毫不费力就顶进他的喉腔里。

看见少年无措茫然的眼神,男人垂下眼睛扫了他一眼,他语气依旧冷冰冰的,带着一如既往的威严:“好好舔,敢用牙磕到,就别想要你的牙了。”

姜星俞吓得打了个哆嗦,他乖乖张大嘴,不敢反抗,顺从地舔吮。

他思绪混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直厌恶他的父亲会对他硬起来,从刚刚起,他就仿佛被父亲驯化的一条狗,只能服从命令,然后可怜地摇尾乞怜。

宋君泽一只手抓着少年的头发,他垂着眼看向少年,见少年因为无法吞含他的阴茎而一脸痛苦,几乎喘不上气而眼泪汪汪的模样,他内心的欲望越发疯狂地滋长,他眸色幽暗,手中便用力地将其压到自己阴茎上。

他仿佛操穴一样,重重地顶进去,在少年娇嫩的喉腔里抽插贯穿。

少年神色越发痛苦,他又害怕牙齿不小心磕到,只能满眼是泪地张大嘴,任由父亲在他嘴中肆意发泄着凶恶的欲望。

好痛苦,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不是没给小爸爸口交过,很多时候都是他主动去勾引,而小爸爸哪怕再迫切想要,也都是温柔的,从没让他这般痛苦过。

父亲这般对待,让姜星俞很是难受,却也感到莫名的滋味。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意,哪怕很不舒服,可身体却飘飘然的,灵魂被掌控,肆意对待的感觉竟有些愉悦。

他忍不住抚摸自己的下体,那里不久才射过精,此刻却又硬起。

好想摸一摸,好想射精。

宋君泽看到少年在撸自己的阴茎,他嗤笑一声,用脚踢开少年的手,声音凉薄道:“谁允许你自己摸了,不准用手。”

姜星俞很难受,他嘴里还是男人的阴茎,无法说出话来,只能用湿漉漉地眼睛哀求地看向男人。

他真的好想射,所以他祈求男人能给他一丝允许。

宋君泽揪着少年的头发,总算大发慈悲地抽出自己的阴茎,他的阴茎依旧很硬,还未有射精的意思。

他冷声道:“除了手,你可以用地毯磨你那骚鸡巴。”他扶着自己的鸡巴抽了下少年的脸颊,他的动作很是羞辱意味。

“毕竟贱狗,不配用手。”

姜星俞瞳孔扩大了下,他没见过这样的父亲,似乎跟他印象里那个冷酷,但十分重视礼节的男人大相径庭,此时的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看他跟看狗一样,也毫无一个养父的模样。

他眼睫颤了颤,心中一点反抗都生不出来,或许真的成了对方嘴中的贱狗,他害怕对方的冷酷残忍,无意识地听话顺从。

他羞窘地塌下腰,将自己勃起的阴茎与地毯摩擦。

地毯的毛很硬,他的阴茎刚射过,龟头还很是敏感,跟那硬毛擦过时,剧烈的麻酥感跟电流一般流过。

少年腰身轻颤,嘴中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

“呵……”宋君泽低低笑了一声,他果然没看错,姜星俞会是他最顺从的狗。

他奖赏性地拍了拍少年的头,一向冷酷的嗓音带上了几分柔和:“不错,很乖。”

少年怔住,他从未在父亲嘴中听过这样夸奖的话语,毕竟一直以来,父亲最满意的是他的哥哥,而面对他时,总会有些许不满,又或者上位者看到劣质产品的挑剔和厌弃。

他觉得自己也是疯了,竟然会在此刻感到开心,他眼眶泛起些许红,目光期翼地望向男人。

父亲,真的夸他了吗?

姜星俞记得他刚来这个家时,他会忍不住想要讨好父亲,毕竟父亲作为一家之主,总是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