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泽恶狠狠咬住对方的锁骨,有些许用力,直接将青年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圈牙印。

苏迟砚有些吃痛,但他还是轻笑一声,语气随意又恶劣:“可你一直拿我没办法,不是吗,顾启泽。”

顾启泽深吸一口气,眼底猩红,语气酸涩复杂,他半真半假道:“少爷,要不我把你绑起来吧,那么喜欢勾引男人,我天天操你好不好,我不在还有从白,小野,实在不行,每天给你屁股里塞根按摩棒,让你骚穴再也合不住。”

苏迟砚挑起眉梢,故作苦恼:“你大可以试试。”

顾启泽眼眸亮了亮,可随后那容姿俊美的青年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知道的,如果不高兴,我可能会死的哦……”

顾启泽眼底的光暗了下来,他知道,苏迟砚不是开玩笑的……

只有顾启泽知道一件事,对方年少时曾有过一次自杀,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知道。

那时候的苏迟砚哪怕拥有所有人的赞美,爱慕,可他眼底依旧没有光彩,他冷心冷情,不会共情任何人,也不爱任何人。

他对什么都没兴趣,像一个失了灵魂空洞的精致人偶。

顾启泽眼睁睁看到对方拿过一把小刀,在手腕上的划过,血液汩汩流出,染红了一地,可他无悲无喜,就那样安静地看着血液流出。

顾启泽当时吓得快哭了,他凑上前想要止血,想要喊人,可苏迟砚只是让他噤声,唇角微微勾起看着他:“顾启泽,你希望我活着吗?”

少年看着心爱的少爷举着那流血的手腕,对方虽是笑着,可笑意不达眼底,那般凉薄,他感到心痛。

他悲哀地祈求对方:“当然,求求你,少爷,我喜欢你,求你好好活着。”

那漂亮的少年歪了歪头,哪怕流了很多血脸色苍白,他依旧唇角含笑,他眼底似是有了些许光彩,淡淡道:“那好吧。”

他的一次自杀,仿佛就像个玩笑,可顾启泽清楚,如果不是他阻止,对方可能真的会浑不在意地任由血液流干,流尽,直到生命停止。

那精致空洞的小少年任由顾启泽为他上药,包扎,那之后,他便不再有寻死的意思,顾启泽也在长时间的提心吊胆中渐渐放下心。

后来,就是在对方十八岁时,他被对方勾引,他兴奋至极,以为自己多年爱恋终得所愿,可之后,他却被踹开,被羞辱了许久。

虽然他曾怨过,恨过,但他依旧担心对方,哪怕对方出国,他也会在暗中悄悄打听。

可得知苏迟砚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情人无数后,他又嫉妒又恼恨,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再之后与温从白联姻,有了其他的情人,他便刻意减少了对其的关注,他以为自己不再在意那个没良心的初恋白月光,可当对方回来,又将他的生活,婚姻搅得乱七八糟,他依旧拿对方没有办法。

他低下头,像一只流浪许久的狗,卑微又无力:“少爷,我该怎么样,才能留住你啊?”

苏迟砚坐在对方粗硕的鸡巴上,他们彼此相连,欲望和快感让他仿佛有了些着力感,他看着为他痴狂由无助的男人,面颊虽是欲色浓稠,可眼中情绪依旧淡淡。

他声音很轻,如虚无缥缈的轻雾,仿佛呼吸间便会消失:“顾启泽,就这样吧,挺好的。”

他起码暂时,还不会想要离开对方。

至于以后,再说吧。

而许久未出现的系统,突然出现,告诉他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之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会出任何意外。

苏迟砚也终于想起他还有个所谓的系统任务,不过一开始说是为了做任务,其实后来也是为了图自己开心。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完成任务了。

也是,看着顾启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