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白从未主动去争过什么,哪怕婚姻被家族安排,哪怕丈夫心有所属,又有别的情人,他一直都没那么在意,他更多的时候处于自己的世界,看似温柔平和,实际骨子里尽是冷漠。

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在颜料和画作上感受热血澎湃,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处心积虑地抢夺丈夫的白月光。

但也是阿砚先勾引他的,不是吗。

温从白不后悔故意做出这种事,他也清楚,苏迟砚从骨子里也透着冷漠,他们是一类人。

所以,他们理应纠缠在一起。

混乱不堪的性爱持续了许久,后来温从白解开了顾启泽的束缚,男人忍了很久,又抱着苏迟砚狠狠操了一顿,他瞪着始作俑者,占有欲十足地将青年抱到自己怀里。

温从白目光幽深地看着两人做爱,也未做些什么,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目光盯着青年吞着阴茎的那处,从下午操到晚上,被两个人轮番草,都操得红肿不堪。

可那样,还会骚浪地吞吃男人的阴茎,不光身体浪荡,本性也爱沾花惹草。

心里虽然很不爽,但他得习惯这样的事,毕竟,仅靠他一个人,根本留不住苏迟砚。

青年几乎到后面累到极致,连声都发不出,他很恼火,哑着嗓子骂这两人:“你们他妈让我休息会,你两不是夫妻吗,你两自己做不行吗?”

可温从白却轻笑一声,含着他的耳垂道:“阿砚,你该清楚,从你插足我们婚姻的那一刻,我们两人的关系,就不复以往了。”

他的声音很轻,只顾着操穴的顾启泽并未听清。

后来,苏迟砚被操昏过去,顾启泽也总算结束。

当结束时,那漂亮的青年浑身都是青紫,后穴被操得几乎合不拢,只能可怜兮兮地流着精液,怎么也流不完。

他被射了许多精液,射到有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小腹也微微鼓起,可他却无了意识,艳红的肉穴失禁般流出汩汩精液。

温从白抱起青年,温声道:“我带他去洗一下。”

顾启泽不甘示弱地看了他一眼:“阿砚是我的情人,我带他去洗就行了。”

温从白从未如此强势过,他扫了男人一眼,道:“你也不想阿砚回来睡觉床上还是脏兮兮的吧?”

顾启泽张了张嘴,最后也没再跟他争。

他皱着眉收拾房间,也趁着脑子清楚了重新审视刚刚出格的性爱关系。

温从白今天仿佛换了一个人,对方对苏迟砚也并非一开始的厌恶,他提议的三人行顾启泽也不是不接受,但他这跟他想象中的三人行不一样。

毕竟他一个人操阿砚都操不够,哪想过还再加个人跟他抢阿砚。

但那个人又是自己的老婆,他们两夫妻那么久,他对温从白也是有感情的,老婆要加入他们,他也没那么抗拒。

顾启泽自己都快把自己绕晕了,他既不希望温从白跟自己争抢苏迟砚,但又被刚刚 那蚀骨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麻。

说实话,和老婆一起操情人,还真的爽翻了。

想到刚刚的滋味,顾启泽又蠢蠢欲动了。

温从白抱着苏迟砚回来后便看到男人坐在床上沉思,跟一尊雕像似的。

不过好在对方已经将床单都换干净了。

顾启泽看到他回来,眼里划过一丝晦涩,他还是没忍住问道:“从白,你跟阿砚之前做过了?”

他实在难以想到如果两人之前没勾搭到一起,从白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他清楚温从白的性子,对方过往对他和别的情人都大多不在意,又怎么会搞出这样的事情,最后还当着他的面操他的情人。

除非一开始就觊觎阿砚了……

而他也了解苏迟砚的性格,苏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