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他像是在回应顾启泽那突然的操动一样。

苏迟砚爽得脚趾痉挛,他面色潮红,被阴茎抵着喉咙使得他双眸沁出泪水,一张精致的面庞看着满是情色,又梨花带雨的,可怜极了。

顾启泽发出低喘声:“老婆,你这次怎么这么骚啊,小穴好会吸老公的肉棒,唔,老公快爽翻了,快动一动啊。”

苏迟砚一边要应付顾启泽,一边又要应付温从白,他只觉得又累又爽,腰都快麻了,他一边晃着屁股,一边吸吮着男人的阴茎,还要抑制欲望逼迫差点泄露的呻吟声。

漂亮的青年像是可怜的性爱娃娃,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可因为这场恶趣味的游戏,他又不能发出声音。

温从白故意发出呻吟声,但他的快感都是苏迟砚给的,所以他目光深深地盯着近处的青年,目光描摹着对方极致糜艳的面庞。

好美……他知道阿砚的美是极具攻击性的,每次与对方上床,都仿佛带给他灵魂的冲击,就连他的画,也得到了不少灵感。

怪不得人类会沉溺于欲望之中,尤其是这种礼崩乐坏时一切脱离掌控的飘然与不安。

太爽了……

顾启泽也从未听到过老婆这么热情的回应,他虽被束缚着,但腹肌不是白练的,仅仅靠着腰部的力量就向上猛操了数百下。

苏迟砚有些受累,可想到自己被夫夫两人一起操着,其中一个还以为自己操着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正在他的嘴里泄欲,这样的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让他刺激得浑身发颤,更别提正在经历这种背德之事。

苏迟砚忽然身子一僵,他的敏感点被顾启泽操到。

顾启泽似是有些困惑,他记得他老婆的敏感点没那么浅来着……他这些个情人,也就苏迟砚的敏感点那么浅,明明清冷傲慢,结果身体却淫荡得令人震惊。

但他又有些不确信,又顶了顶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