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砚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些什么。
顾启泽将青年上衣撩起,因为被束缚着双手,衣服只能撩到胸口上。
顾启泽将衣摆拉到青年唇边,低声道:“咬住,你也不想有人听到声音吧。”
这都是借口,这里隔音很好。
其实他就是怕苏迟砚嘴里再说些反悔的话,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将苏迟砚双手双脚各自锁住,然后就可以肆意奸淫。
苏迟砚倒也没拒绝,他乖乖咬住衣摆,一双清润的眸子此刻看上去极其无辜,尤其是他这种姿态,胸口裸露,又纯又骚的感觉,怕是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顾启泽早就忍得快疯了,他跟前可是他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人,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无从下手,他的手指轻轻落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那触感细腻如玉,比他想象得还要好。
“阿砚,我终于得到你了,这次你再也逃不掉的。”
苏迟砚扫了他一眼,在心里嗤笑一身。
他的狗未免太单纯了,如果他真的想逃开,那区区一根领带,还有那皮带,又怎么束缚得住他。
苏迟砚也有些意动,毕竟是他不屑许多年的狗,如今真的被对方操,那种略微不甘以及屈辱的感觉,让他莫名有些兴奋。
被自己曾经踩在脚下的狗操是什么滋味呢?
顾启泽也在这样想,只不过他的兴奋更多来源于得偿所愿的愉悦。
而苏迟砚,很乐于玩这种训狗游戏。
男人的掌心粗粝,在青年细腻的肌肤上不断摩挲,带来一阵阵摩擦感,有些许疼,又有些痒。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每一寸肌肤,眼神热切,又忍不住俯身亲吻,从胸膛到腰腹,从乳首到肚脐,每一处都被他舔得湿淋淋的。
如今高高在上的顾总,此刻依旧像过往那个爱慕主人的狗一般,热切又痴迷地亲吻主人的身体。
他眼眶有些热,灼热的呼吸打在青年的肌肤上。
他脱下苏迟砚的裤子,看着那漂亮得极致完美的身躯,不由发出一声喟叹。
“真美啊,阿砚……”
苏迟砚依旧咬着衣角,只不过刚刚被摸了许久,快感不断蔓延至全身,他的浑身失了力气,只能无力地睁着氤氲的眸子,望着天花板。
顾启泽吻了许久,在青年身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的印记,哪怕是那隐秘的地方,他都一点也不落下。
高高在上的顾总,此刻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他细细享用着面前的祭品,哪怕鸡巴硬得难受,他也先用嘴将青年品尝了一遍。
无论是青年的阴茎,还是后穴。
他用舌头顶开那处,看到苏迟砚不由挺起胸膛,发出呜咽声,他终于有一种得到对方的脚踏实地的感觉。
他用舌头奸淫了他思慕多年的白月光。
他的阿砚,终于属于他了。
苏迟砚被舔射后,他不由张嘴松开衣角,他大口喘着气,眸子有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当男人粗长的阴茎操进来时,他瞳孔微张,他的灵魂仿佛被贯穿,强烈的快感令他的眼前花白一片。
他失神许久,很快便被男人拉入新的欲望浪潮。
顾启泽不愧是原文里的大总攻,他的性欲很旺盛,操人的手段也花样层出。
苏迟砚被对方摆出了许多动作,谁能想到,一个办公室,竟被对方玩出了许多花样。
“慢,慢点啊……”
苏迟砚还是没忍住求饶,他已经被对方操得射了好几次,后来几乎射不出来,但对方依旧没停,而且很持久继续操干着他。
那青筋蚱结的肉棍在他的体内翻江倒海,时而猛烈进攻他的高潮点,时而细水长流般慢慢摩挲他的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