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泽此刻对待他极其粗暴,像是将从苏迟砚那忍耐的怒意全部发泄在他身上,他仿佛一个飞机杯,被对方随意地对待发泄。

最终,精液全部射在他喉咙里,那味道苦得他不由皱起眉头,眼眶也泛着湿气。

可他还是乖乖吞下了。

顾启泽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谙哑地夸奖:“小延真乖。”男人欲望满足后,心情便格外好,也没了刚刚一身的冷厉。

周延垂下眼睫,抿唇不语。

顾启泽一想到苏迟砚在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办公室,他心里就感到一股心虚,以及报复快意。

苏迟砚不给他操又如何,多的是人愿意给他操的,他又何必执着于一个苏迟砚呢。

可尽管欲望满足,身体爽过,心里依旧堵得慌,某种求而不得的渴念,像无数只蚂蚁,啃啮着他的骨髓,让他浑身不自在。

周延见顾启泽半天不说话,抬起头看对方,却见男人目光紧紧盯着那一窗隔开的另一个办公室。

那玻璃有窗帘遮挡,根本看不到后面有什么。

但周延知道,顾启泽在隔着那窗帘去看苏迟砚。

他只觉得心好像掉进了冰窟窿,刺骨的寒意蔓延全身。

“顾总,既然没事了,我继续回去工作了。”

他不想在这待太久,害怕苏迟砚发现什么端倪,那会让他在对方跟前不自觉矮上一分。

顾启泽本还想继续做一会儿,但听周延这么说了,他还是点了点头,放对方回去工作。

顾启泽没有注意到周延眼眶微红,当然也未曾发现对方低落的心情。

……

周延没有立刻回办公室,而是去了趟卫生间,他洗了把脸,又漱了几次口,直到嘴里的那股苦涩檀腥味淡去,他才神色冷肃地回了办公室。

苏迟砚并未发觉他的异常,依旧在那看资料。

周延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清楚自己这次的折辱都是受到苏迟砚的牵连,所以他对苏迟砚更加不待见,一整天对其态度很冷漠,除了工作必要的交流,他基本都无视对方。

苏迟砚也能感觉到,从对方去了顾启泽办公室后,对方对自己的态度越发不好。

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着急,也没想着立马跟周延打好关系。

钓鱼还得耐心等待鱼儿上钩,他有足够的耐心,以及自信。

到了下班,顾启泽对苏迟砚心里有气,本想丢下对方一个人回家,但又怕苏迟砚借此机会干脆不回顾家了,他迟疑许久,还是冷着脸让苏迟砚跟他一起坐车回去。

苏迟砚神态自然,就好像白天惹怒对方的不是自己。

顾启泽对其真是恨得牙痒痒,可如果让他就此放弃苏迟砚,他是绝对不愿意的。

不管是一直以来的爱而不得,还是被对方戏耍了好几次,他都绝对不会就此罢休,他一直憋着那么一口气,迟早要将苏迟砚拆吞入腹,让其哭着求饶。

到了顾家别墅门口,顾启泽见到一个很眼熟的车停在他家门口。

他愣了下,当他下车时,便看到他那个好多天没见的小情人,鹿嘉言从那辆他送的银色玛莎拉蒂上下来。

青年戴着墨镜,看到他时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手中还拎了许多东西。

“surprise!”

鹿嘉言将墨镜拿下,亲昵地凑上来抱了下顾启泽。

当他看到苏迟砚也下车时,便背着顾启泽对苏迟砚抛了个媚眼。

苏迟砚挑起眉,与顾启泽一样,都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到来。

顾启泽好久没见鹿嘉言了,他都快忘了自己这个小情人,毕竟白月光在家里,哪还顾得上找替身。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