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鹿嘉言没忍住,直接就射了出来。

苏迟砚也没想到,青年会这么快射出来,不过也正常,毕竟前面算是个小处男,他眉梢轻扬,露出戏谑的笑:“小鹿先生有点不给力哦。”

鹿嘉言气恼不已,也不再纠结对方之前跟谁上过床,他现在只想证明自己,他抽出半软的阴茎,又恶狠狠撸了几下,待鸡巴硬了,再操进那销魂的洞里。

重生归来,这一次,他要将他失去的一切夺回来!

……

“唔嗯……”床上,青年发丝如墨一般洒在床上,随着另一人的操动,他的发丝不断轻晃,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紧床单,手背上黛色的青筋蜿蜒,更显糜烂。

“哥哥爽吗?”

长相漂亮的青年脸上露出餍足的笑,小虎牙微露,鸡巴恶意地又顶到青年的敏感点上,他深深地盯着床上被操得越发美艳的青年,握住对方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快,快些操我……”

苏迟砚微微蹙眉,他发现鹿嘉言真的很懂他想要什么,却总会故意放慢这种渴求欲,每每他想要被激烈地操干时,对方会用鸡巴慢慢磨他的敏感点。

而自从他调笑对方后,对方就一直没射,硬生生忍着射精的冲动,鸡巴也忍得胀大红肿,每每都故意摩挲他的前列腺点。

真是,又爽又不爽。

鹿嘉言痴迷地盯着青年漂亮的面容,受了蛊惑一般吻在对方眼角下的泪痣,他咬牙道:“哥哥,你真是个妖精啊!”

说罢,他便随着对方的话,又加快操弄。

鹿嘉言从未向现在主导过一场性爱,他浑身汗淋淋的,哪怕累得很,也爽极了,几乎尾椎骨都酥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恨不得死在别人身上。

他觉得,哪怕他射光了精液,力气耗空,他也舍不得离开苏迟砚的身体。

“呜呜,哥哥好会夹,别夹了,要射了啊啊啊……”

青年没忍住发浪,他也发现苏迟砚确实在床上没他浪,但是那又怎样,顾启泽又不知道,他的白月光的穴那么骚,那么会夹,快要把他的魂都吸走了。

青年听到他越发大胆的浪叫,后穴不由夹紧,似乎更意动了。

于是鹿嘉言也不再收敛,嘴里骚话和喘息越发大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操的人是他。

饶是苏迟砚,也不由听得耳热,他用手指抵住对方的唇,眸光流转:“别发骚。”

鹿嘉言深深地看着身下的青年,随后他唇角弯起,然后张开嘴含住青年的手指。

他含糊不清道:“那哥哥堵住我的嘴,我就不发骚了~”

苏迟砚见过勾引他的,各种各样的手段层出不穷,但不得不说,此刻鹿嘉言确实勾住他了。

他唇角弯起,将手指插进对方的嘴里,与对方操自己的频率一样,对方怎么操他的后穴,或快或慢,他便同样用手指操他的嘴巴。

鹿嘉言爽得眼睛也红了,他下身操得更加卖力,看着青年露出爽到了的表情,他的心仿佛一块泡进水里的海绵,饱胀而满足。

在最后终于要射出来时,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青年,浓稠的白精喷溅在青年的肠壁上,高潮的余韵让他们久久痴缠在一起。

后来,他们去浴室又做了一次,鹿嘉言翻身农奴把歌唱,从零做一,将苏迟砚操得很是满足。

最后他一边清理青年的后穴,一边期翼问道:“哥哥,我操你操得爽吗?”

苏迟砚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浑身酥软,他的声音都散发着餍足和慵懒,他回过头,在对方唇上落了个吻:“嗯,很满意,这是给你的奖励。”

鹿嘉言开心极了,他搂着青年的腰,一整个黏在对方身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