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顶九龙四凤冠上饰了满满的云纹金龙、翡翠珍珠。他将手放入萧珣手心,抬眼时只见宝光明艳,却半点夺不去那张脸的容色。
等到了昭宁山祠庙,繁复礼节已经简化许多,头发花白的孔国公担任礼官,为宁宜真奉上玉册玉宝,见证二人在列祖列宗面前行拜礼:“合二姓之好,以为天地、社稷、宗庙之主,修……”
原话是修六宫之职责,萧珣却在此时抬眼注视过来,老人家面皮一抽,轻咳一声,郑重改口:“……皇后之尊,与帝同体。”
谒庙之后回宫,路上萧珣与宁宜真低声耳语邀功:“珣儿方才与列祖报说此事,告诉他们珣儿的皇后‘悬眇流离,遐世秀出’……思来想去,却没添上那句‘先帝慎选,以佐朕躬’。是不是十分稳重?”
“……”宁宜真无言,只道,“离我远些,休要将礼服压坏了。”
之后便是帝后入洞房、合卺。
入洞房就要换礼服、更喜服,宁宜真换了大红的云龙纹金累丝霞帔坐在床边,萧珣同样身着喜服,走进来便愣住了,看着床边的美人只觉得心神眩惑,心口扑通扑通狂跳:“先生……”
宁宜真叫他过去:“愣着做什么?”
萧珣乖乖坐到他身边,呆呆看了他一会,又变成了以前的傻样子,眼圈慢慢红了。宁宜真伸手将他搂到自己颈窝里,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不许哭。”
合卺前要先绾发定情,枕边有枚金剪,萧珣剪了自己小臂长的一缕头发,却只珍重捧起宁宜真长发,轻轻剪下两三根,互相绾结缠绕起来:“珣儿多缠着先生一些就好。”
而后是饮合卺酒,两人共同饮下,从此同牢同食、一同尊卑。
不日萧珣便要服药,拔除一身奇蛊,再也不会蛊热,宁宜真也要开始接受无名与钟璃画的施术。他捧起男人的脸亲了亲,萧珣被他碰在唇角,呼吸一下变得急促,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却不敢回吻:“……”
教得太乖也有这点不好,宁宜真退开一些,问道:“你想睡下?”
仿佛火星溅入热油,萧珣再也忍不住,呼吸粗重地扑过来,狠狠吻住他。
两人倒在床上深吻,萧珣一边咬着他一边将他衣服扯开,仿佛想要将他整个人剥光了吞进肚中,又仿佛是什么珍而重之的仪式。宁宜真顺从地任他脱去,双手环住男人脖颈,闭目回吻,投入地与他的舌头摩擦交缠:“唔……”
感觉到他在柔柔回应,萧珣眼睛都红了,叼住美人软舌用力吮吸,连两人身上婚服都顾不得完全扒下,扯开露出白玉般的肌肤就往下吸。湿热舌头嘬吸下巴、脖颈,又埋在胸口狠狠打圈吸吮,挑逗嫩肉时美人仰头喘息,双臂缠上了他肩颈,长腿也随之绞起:“嗯……轻些……”
“不轻……”萧珣含着乳尖用舌头来回拨弄舔舐,裹满湿淋淋的黏液,将他整片胸口都刺激出粉红,“唔、珣儿与先生同心……先生明明想要重一些……”
他往下继续舔弄美人身体,握着柔嫩肌肤爱不释手,几乎揉捏、吸吮了每一寸,将身下人玩得全身发红、手脚发软,前头湿润粉色的性器已经硬起,被分开的腿心里也已淋漓闪着水光。萧珣低头就含住了性器给他吞吐,听见美人呻吟推拒,又顺着往下去亲两个小巧囊袋,终于到了最熟悉的穴口,毫不犹豫嘬了上去:“唔、先生给我……”